“我本日去见了胡蝶,她该当同胡淖的死有连累,本日就预备离京了,你还能不能堵到她?”姚沛宜问。“药上好了。”姚沛宜依依不舍地盯着人,俄然想到,“不对,我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如何了?”俞定京假装没闻声她说的话,用纱布将她的手裹好便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