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必然是用心的。

玄泽伸脱手,不敢言语,触碰到师兄的脸。

他缩在冰水里,徒劳蹬着腿,任由冰块在他丑恶的躯体上划出陈迹。

不要活力。

云昭啊,归正这副身材丑恶不堪,没甚么不能糟蹋。

有一道是师尊裴卿尘的,训他没有教好师弟们,废弛师家声气。

“阿千……”

算了。

“啊……哈……”

阿千愣了下,就被直接捏住脖颈,按在楼道的柱子上。

他快步走到木桶前,只瞥见云昭蜷着身材,泡在冰冷的水里,长发混乱,身上裹着的白衫被渗入。

到底在屋里做甚么?

他浑身湿透,面若桃花。

云昭单手撑着剑柄,嗓音沙哑又衰弱,快速将冰桶拎进屋,阖上门。

“是你在奉侍他?”

几天了?

师兄他躲在南风馆,不是要点小倌,也没让人进屋。

玄泽捏紧阿千的颈肉,死力在禁止他的肝火,他冷声道:“屋里的人,让你出来奉侍了吗?他有没有叫别人?”

“…呜……”

下唇被咬了又松,松了又咬,唇上溢出血点,触目惊心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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