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孟三山愣了下，有些惊奇地看向云昭，“这俺也不……清楚。魔仙大人，你问俺这个题目，是又不想当魔，想当鬼了么？”
不然如何会想杀鬼王？
“停停！”
温慕眨了下眼，他在内心想：难怪阎君这些年都待在神界，本来是怕回鬼界被不怀美意的鬼盯住偷袭呢。
孟三山愣住脚步，“酆都城已到，俺就不跟出来了。”
“没见过，你总听过吧。”
如果阎肆都算边幅丑恶，那其别人还能看吗？旁人说的话，真信不得。
九王大人是最美的王，瑶瑶常跟俺提起他，说他总爱穿一身红衣，三王大人力量大，金鸡山就是他搬的，六王大人嘛，善于控水术，没人能在水中赢过她，七王大人孺子身……”
云昭猎奇问：“谁杀了鬼王都行？像我们如许从外界来的，也能成为鬼王？”
“另有这回事，杀了鬼王就能成为鬼王……”
暗影背伏着云昭和温慕，不紧不慢地跟从厥后。
孟三山挠了下头，“听过是听过，可你问俺谁更短长，俺真答复不上来……鬼王没有不短长的，他们都很短长。
不晓得如何，他感受孟三山说的话好逗，每次喊昭昭魔仙就算了，现在还问昭昭是不是想当鬼。
厚重的城门半开，城门口能看到三五个守城的鬼卒。
看人的眼神老是冷酷得像在看一坨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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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鬼王和战鬼王干系很好，酆都城扩大地界后，力鬼王还在自家府宅中间建了战王府，留给战鬼王居住。”
云昭：“……”
孟三山充公那四枚魔晶石，只是诚恳地拿了应有的四枚魔晶石，他粗暴地笑了声，“船坏了，不怪你们。俺一条命，还是你们救的，不消多给。”
“那就好，那就好。”
温慕：“嗯？”
“好大，好大啊。”温慕连声感慨了三句好大。
孟三山连连摆手，仓猝道：“并非如此啊。仙君大人，俺们鬼界和其他处所不一样！”
孟三山无法摆手，“之前河边那人底子不住在酆都城，俺当时焦急，怕仙君承诺让他带路，就急得说错了话。俺实在没进过几次酆都城，还不如瑶瑶识路……”
云昭点头，“那，就此别过。”
盛煜安抬睫看向他，嗓音暖和：“我已传音给我的弟子去取，明日他便会赶到鬼域渡口。”
温慕奇道：“哎？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们带路嘛？”
云昭无法道：“随口一问，别当真。”
温慕“噗嗤”笑了一声，又赶紧用折扇挡住笑容。
他前次跟着裴卿尘到酆都城做客，曾听裴卿尘说过，鬼王令是极其特别的鬼界法器，除了会不断接收四周的鬼气，凝练成丹丸，助鬼王修炼，还是去往某个处所的通行令牌。
从半空中望去，看不见都会的边沿。
没多久，他们就走出了云雾环绕的恶狗岭，映入视线的是一座覆盖着雾气的庞大城池。
温慕有点失神，连前面孟三山说了甚么都没重视听。
高大严肃的城墙，密密麻麻的屋顶，另有纵横交叉的街巷，如同一张庞大的蛛网。
山岭间又传来一阵犬吠声，孟三山抹了下额头的汗，加快了奔驰的法度。
温慕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