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在处所上推行一些政策碰到停滞,常常就是陈梓出面处理,其人颠末端督建新城,并兼任了一阵子县令以后,才气上有了长足的晋升,已成为陈止不成或缺的左膀右臂。
实际上陈梓北上的收成,陈梓早就通过谍报渠道得知,现在不过是确认一番,然后就是鼓励,最后却道:“你夫人也将近出产了,比来便在蓟县好生顾问,这三个月,不会安排你到处驰驱了。”
这边陈梓走了出去,劈面却来了一人,让他神采一变。
作为陈氏族人当中,除了陈止以外,在幽州职位最高的人,陈梓在陈家的影响力,堪堪就在陈止之下,一样也借助于族人身份,让他在全部幽州体系当中,职位非常超然,不管文臣还是武将,不管是世家出身,还是豪门晋升,对陈梓都非常尊敬,久而久之,他这个长史,反而成了调和各方的均衡点。
陈梓心中一动,故意要再问,可见着陈止的神采,毕竟没有问出来,便就辞职。
眼下,那平州的几个郡可谓各有所属,平州刺史邓飞,节制的是玄菟郡,同时也掌控着辽东郡的一部分,再往东边的乐浪郡等地,就有些听宣不听调,受周边权势的渗入影响非常大,段部比来的权势就在这一代扩大。
陈止笑了笑,点头道:“对,起码要涵养三个月,不管是我们,还是幽州……”
“传闻主公派了张方出去,让他领兵攻伐平州,我等在将军府行走之人,多少还能看出苗头,但幽州上高低下,另有很多县令、村镇,存着的官僚、吏胥,冒然获得动静,不知会作何感触,说不定觉得您筹算转守为攻,因此民气窜改,此事不成不防……”
他是自外埠而归,入了蓟县以后,都没有来得及歇息,家门都没有沾,就直接找到了陈止这来。
几日以后,冀州的将军府里,陈梓风尘仆仆的赶来,面见陈止,开门见山的就说了这么一句。
面对陈梓略带不安的进言,陈止摇点头,说了句看起来并不相干的话来:“幽州安稳的太久了,这上高低下的人都开端懒惰了,文官不想兵戈了,武将不肯思虑了,长此以往可不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