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这石勒就成了北方除了玄甲军以外最为刁悍的权势,地盘高出冀州、司州、兖州、青州和徐州。
世人天南海北、经史子集、诗词歌赋的说了一通以后,也是酒过三巡了,这话题终究转移到了当前的时势,最为要紧的,当然便是那冀州事了。
但听这幽州的年青官员扳谈,不但任何害怕,反而另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意义,连石勒这般枭雄,都随便点评。
只是当前恰是幽州都督府改组期间,陈止恰好还不在蓟县,去西边的并州观察去了,这使节团不得不临时等候。
那使节团的正使陆谦,却没有是以而消停的意义,他深切的认识到,目前幽州正转向堆集和扶植,想要让他们承诺互助,哪怕只是口头上的支撑,都非常不轻易,以是便筹算高低办理一番。
刚好,他们陆家在这幽州也是有布局的,族中的一个后辈,现在还在将军府,现在该叫都督府退隐,因而便主动联络起来。
便在这般环境下,四周的各方权势,都揣摩着,是不是能够从石氏的地盘上找点便宜占占。
“他石勒就算是死了,上面的侄子和儿子争夺,也必定不敢有运营幽州的动机,倒是我们到时候该如何?是支撑一方,还是分化打压,或者干脆就趁此机遇,直接拿下冀州?”
厥后又通过这个后辈,联络上了都督府的其他官吏,就定了个时候见面。
他既然是陆家之人,这些事是免不了的,不过张景生听着,就不免悄悄点头了,毕竟当初石勒攻伐,你们毫无动静,白白把地让出去,现在又要抢返来,并且听这意义,还没有多少兵马可用,想靠着玄甲军援助,如何想都不对劲。
先是王敦的荆州大治,将一众贼匪清出了荆州地界后,开端大肆扩兵,紧接着石勒的兵马南下徐州,一口气将那江北的地盘都给打了下来,这还不算,转脸青州曹嶷便领军南下,最后反而接连惨败,一个青州军阀,在徐州鸿沟没了性命。
是以石勒这一纳了青州,周遭的权势全数警戒起来,特别是那江左朝廷,更是如临大敌,连带着对王敦的一些过分要求都承诺了,就是要让他在荆州戍守,在合适的机会,北下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