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都说了,你就当我是你的朋友,别当我是镇长,喝一顿酒,我现在还能请得起吧?”
“怕个球,老子就不信了,我在通山镇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这镇长的位置都要没了,喝点儿酒如何了,别啰嗦那么多,到底喝不喝?”
“来,干杯,我也得感谢你,这个时候,别人都拿白眼看我,你却肯跟我坐在一起喝酒,你这个朋友,不管是到哪一天,我也交定了。”
“你……请我喝酒?”
“嗯,你说的不错,看来我真得好好检验一下了,不过明天我感觉内心俄然开畅了很多,走,我请你喝酒去。”
许飞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仓促的走了出去,而走的方向跟杜峰恰好相反。
正所谓,交浅言深,如许偶然候是很犯讳讳的。
许飞倒是没推测,这位镇长大人,竟然要请他喝酒,不由有些手足无措。
“李大爷,您这是干啥呢?”
说到这里,许飞的话打住了,因为他晓得,杜峰明白他想要说的是甚么。
路过传达室的时候,还不忘跟老李头说了句:“我出去办点事情,明天或许不返来了,有人找我,让他们明天来。”
“杜镇长,现在你不该该低沉,起码你应当去一趟县内里,把事情解释清楚,另有就是……你最好把放火的事情,以及打副县长的事情都查清楚,起码也能有个交代。”
“没事儿,这不是么,镇长刚出去,说出去处事,你想想,他现在能有啥事儿可办。”
“杜镇长,实在你当月朔向不在镇子内里,就是个弊端,有些事情,我不懂,因为我进入体制的时候短,可你起码是一镇之长,你不在的话,天然有人……”
“还装啥?都快垮台了,一副穷相,早看出来你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