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敬道:“临时定在五一劳动节,长假嘛,大师都不足暇,才气吸引旅客前来。”
李毅心想,这能不成的吗?笑道:“这有开后门之嫌,还是不必了吧!”
李毅嗯了一声,说道:“只是有一件,我既不是甚么书协会员,也不是甚么名家,只是一个书法爱好者。是以,我的作品,只参展,就不参与售卖了。”
柳子敬道:“这又不是甚么名誉,对您来讲,还会在乎一个小小的书协会员头衔吗?并且,您一插手我们,每年还得交纳多少会费的呢!”
林灵道:“提及来,这事得怪你老婆。”
李毅道:“又不是甚么测验!不过是拿去参展罢了,我也不图甚么名甚么利,作一次弊,也没有甚么大碍吧!”
李毅道:“你觉得钱多是在遗憾没去泰王国玩呢?他是在可惜没插手那几次出色的打斗!”
他演出得如此天然、到位,让李毅想思疑或指责,也自不能。
李毅微微苦笑,心想这下更糟糕了,显得是我李毅存了心,要问你讨一个书画协会会员的头衔了!
林灵道:“谁叫她瞎操心,给我先容男朋友,还先容了那么一个死缠烂打的家伙,我都说过了,看他不上眼,他还是死皮赖脸的寻求我,我无处可藏,只好到姐夫这里来躲一阵了。”
“好啊,这是个功德情!”李毅当即表示鼓励和欢迎,“省里筹建特讲授校,恰是缺钱,省里的书画艺术家们,肯为此事着力,此乃大幸事!我谨代表省里,向你们艺术家们。致以高贵的敬意!”
“子敬同道,这是我胡乱涂鸦之作,写得很不好。你是里手熟行,请多攻讦指教。”
房敏道:“只要你感觉好,我是无所谓的。只是我的字,也很普通啊。”
李毅道:“唔,这是个功德情。”心想这跟我有毛的干系?你找错主管带领了啊!
李毅道:“你都到这里来了,我还能有甚么唆使?你好大的胆量,返来之前也不先向我汇报一声!”
“子敬同道,这大可不必,我只是一个专业爱好者。”
钱多嘿嘿笑道:“毅少,你就别攻讦我了,这么久不见,我怪想你的呢!这一见到你,本来有些鼻子酸酸的,你这一攻讦,我对你的思念之情,全化为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