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康托利落空认识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康托利方才为了反对塞尔比的进犯,是反手握着枪杆抵挡,此时枪尖朝向内侧,一时候也没法打击。眼看着塞尔比的一脚就要提在他的头上,康托利仍然没有做出任何闪躲的行动,仅仅是眼中暴露玩味的神采来。
康托利仓猝站起来,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腥臭的血液感染了他一头一脸,让他羞愤至极。另一边,塞尔比也捂着胸口摇摇摆晃地站起来,他固然被重重踢中,受了不轻的伤,但倒是哈哈笑了起来,能往康托利脸上吐上一口血,对于他来讲已经非常化恨了。
“如何样,康托利?我的血但是很贵重的,从速把脸上的那些舔洁净,说不定还能晋升点血缘纯度呢。”
固然这处船面被让出了一大块空位,但毕竟是在船上,这块空位也只要三十余米,如果利用坐骑的确是发挥不开,很轻易一个冲锋畴昔就掉进海里了。康托利也恰是考虑到这方面启事,才做出了如许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