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他的命。
“她担忧你。”宣仲安给她提了提被子,抬眼与她道。
这天她上门时,大伯正在家里,她等了一会,也没比及了长嫂的访问,耳聪目明的她也从别处得知了大伯对她的不喜,这厢她想了一会,还是坐在厅堂没动,等着长嫂见她。
宣仲安无法至极,抬眼叹道:“婉姬啊……”
他宣某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她晓得家里人会担忧,不做私行主张的事,只哀告家人成全她,这等性子,之前我还担忧洵林过于草率,现在想想,这是洵林的福分。”她如是跟对弟妇不喜的长公子道。
“您再信我一次。”靠着床的许双婉直起了身,她看着他,直看到他抬下头来与她对视,她展颜一笑,“再难也难不过我们之前。”
第三日她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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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陪您到老的,您放心好了。”许双婉紧紧缠着他的手不放,眼睛带笑,神情笃定。
宣仲安忍不住伸脱手,抱住了她,闭眼无声地感喟了一声。
但她还是拒了楚虎魄,国度这时候不是无人可用,且西北是景家的处所,此时恰是景家部下为国血战,建功立业的时候,没有圣上命令变更,虎魄不能带着楚家给她的五十精卫前去西北。
她这甲等着弟妇妇过来,那厢施如兰就受了宣相的人的传唤,也过来了,还比楚虎魄先一步达到了沁园。
许双婉还是拒了她。
“昨儿我进宫,皇后娘娘她……”施如兰说到这,门口传来了声响,洵林的老婆,宣家的二少夫人到了。
她现在只但愿他们无碍,不要让她丈夫再接受更多。
施如兰畴昔坐下,打量了下许双婉放到她面前的绣框,道:“您的绣功还是跟之前一样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