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在她很喜好他现在的这张脸,这道疤痕扫去了他脸上的那几分斯文和疏冷,让他像足了一个有大担负的男人,器宇轩昂势不成挡,而不是一个高不成攀,远在天涯,一不谨慎就要担忧他远去的神仙。
“你不明白我对她的情意。”
“那龚大人,明天见了?”宣尚书又看了看那位调进京来的吏部侍郎。
就是此次事当中,太子没出甚么力,在此其间他找过宣仲安两次,说是体贴宣仲安,实则都是问宣仲安他与他皇嫂今后的事。
不就是他的傀儡,他想如何就如何了?
说到这,他看着宣仲安,万般无法道:“你说我能有甚么好体例?她太狠了,太狠了。”
他算是恶名与丑名并道远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