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怪了,酿酒的人一个都不在,酒也不是那么多了。”他们边走边说。
“题目是杨应龙晓得我们杀了他老婆和儿子,必然会不顾统统地起兵前来报仇,我们如何应对啊?”安尧臣问道。
关门紧闭。高高的关墙上有一个老头,五十来岁,笑态可掬,手里也抱着一个酒坛,仿佛杨应龙手里的那一个。
二郎谷窜出了一条淡蓝色的火龙。火龙中腾踊着很多冤死鬼的哭喊。
“播州杨应龙让他四姨太田雌凤来当说客不成,田雌凤便向监军杨寅秋暗下杀手,幸亏大哥先看破了,脱手杀了田雌凤,救了杨寅秋!”安邦彦说。
“倒是如何用兵?”安邦彦问道。
这泉水酿酒奇香,泉水边两排茅舍实在是酿酒的作坊。苗兵们见了酒坊边纷繁议论,他们说二郎泉流进二郎洞后构成了一条暗河,在地下贱了几十里后出来,汇入了赤水河里,这一段的赤水河也特别合适酿酒。
他们的战马刚好到了二郎飞瀑边被烧趴下。杨珠仓猝拉着杨应龙,滚进了流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