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喜奉上一杯茶,见娇娘面色微冷,想到传来的动静,觉得是因为皇上封了两位宛才的启事,忙安抚道:“娘娘,不过是只封了宛才罢了,当不得甚么,在您面前也不过是一阿猫阿狗的,那里有她们张狂的份。”

娇娘将来得及反应过来,纤柔的身子已软成一汪春水,又因在这昭昭白日之下,免不得羞做一团,等终得了喘气的空暇,才以手抵在两人之间,似娇似嗔的说道:“皇上如何欺负起人了。”

娇娘顺势把脸贴戚望之掌心上,悄悄蹭了蹭,持续问道:“皇上,就喜好臣妾一个不好吗?”想了下,又用娇软的语气添了一句:“臣妾也只喜好皇上一人啊!”说着,攀着戚望之的身子,反手勾着他的脖颈,密切又依靠的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语呢喃,以后未等戚望之张口,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声既娇且脆:“臣妾和您打趣呢!”

戚望之一愣,他原就感觉在含凉殿时她不大对劲,却不想竟真是吃了这飞醋,闹起了性子来,莫名的,他竟感觉有些愉悦。

娇娘咬着下唇,游移了一下,却鄙人一刻倔强的睁大了凤目,目光紧紧的缠绕在戚望之的身上,眼神带着勾子,夺魄摄魂。

戚望之见她如此模样,不免感觉有些好笑,上前伸开长臂就把人捞进怀里,娇娘倒是挣扎了起来,厥后把落在胸前的娟帕狠狠的丢在戚望之身上,只是那娟帕轻如嫩叶,便是娇娘使了大力,也不过是悄悄的飘在戚望之的身上,那里又有一分的重量。

“娘娘?”同贵见娇娘端着盖碗觅着茶沫儿的行动僵了好久,面上尽是疑色,不由出声轻唤。

娇娘笑吟吟的,窝进戚望之的怀里,用软绵绵的嗓音道:“臣妾比皇上小才好,如果与您年事相称,在过几年臣妾成了昨日黄花,该让皇上看一眼都嫌弃了。”

娇娘摆了摆手,红唇悄悄一勾,浮出一抹笑容来,捧着描花粉瓷的盖碗,漫不经心的觅着茶沫儿,更加感觉今儿这殿选,或该说这后宫风趣,若不是因为这殿选,只怕她到现在还没瞧出这后宫位分中的深意来,怪不得初选时本身动的手脚皇上那并无不悦,可不是恰好借了她的手来抬低踩高。

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最后绷着明智的那根弦“嗡”的一声断裂,顺手扯落身上的明黄常服,戚望之恶狠狠的把唇碾压了上去。

戚望之倒是笑了起来,捧起娇娘的脸,后又沉声号令道:“看着朕,方才胆量不还是很大吗?”

戚望之挑起娇娘的下颚,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核阅,好久后,勾了勾薄唇,收回一声感喟:“这话你如何敢说。”

昭阳宫的主子见娇娘从含凉殿返来,神采略有几分阴沉,只当是选秀出了甚么岔子,故而一个个行走间都放缓了脚步,恐怕被主子迁怒。

同贵一愣,虽不解眼下这个时候主子怎必定皇上会过来,却立时应了下来。

戚望之话一出口,娇娘便伸出藕断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脖颈,嗔道:“不准,臣妾不准。”说着,且把柔若无骨的娇体紧贴了上去,口中呵出香气,拖长了尾音,缠绵悱恻的唤了声:“皇上。”

娇娘猜疑的瞅了瞅戚望之,原有些愤恚的语气和缓下来:“皇上说的当真?”刚一问完,又委委曲屈的控告道:“就算是臣妾指的,皇上也汲引的忒过了吧!”说完,便搂住戚望之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细声细气的说道:“皇上,臣妾内心不舒坦,那些人都是狐媚子,都想和臣妾抢您,您不要理睬她们好不好,就喜好臣妾一个,归正……归正,她们都没有臣妾生的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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