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娘眼里闪过一丝调侃,亦是冷声笑了笑:“上个月佑哥儿几乎从假山上摔下去,都说是佑哥儿贪玩,幸亏没出大事,只杖杀了几个主子,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我暗里问佑哥儿,他之前也总上假山上玩,原那有一块凸起的石头,脚下也不打滑,那恰好那日,脚下就打了滑,我细心查了一下,原假山上那块凸起的石头被打磨平了,佑哥儿当日所穿的靴子鞋底也被人抹了一层面脂。”说到此处,华娘要吃咬的吱吱作响。
“她越是如此,我便越不让她快意,想踩着佑哥儿往上爬,一个个都是白日做梦,有我在一天,这世子之位就不容别人介入,她徐庶妃既是想生,那我成全她,生出来是死是活,可就不是她能说得算的了。”华娘面色阴沉如水,厉声喝道。
华娘撇了撇嘴角,面上神情非常不屑:“国公府交到年熟行里,最多也就是守成罢了。”
娇娘不觉得然的笑了一声:“原也没希冀他们如何孝敬姨娘,只借着这个由子等将来父亲不在,可让姨娘随他们出府另立流派罢了,到时候我给姨娘寻个宅子单住,又碍了他们甚么事,如果他们顾念情分,情愿孝敬姨娘一二,我这做姐姐的也不会虐待了他们,以是还得劳烦姐姐去七姨娘那探探话,她那有二个哥儿,过继一个到姨娘名下,都是府里糊口,走动起来也与平时偶然,她如果个聪明人,天然晓得弃取。”
娇娘浅浅一笑:“守成便不错了,现在有国公府这个招牌,倒也能保一时的繁华了。”
华娘轻挑秀眉,拍了拍娇娘的手,说道:“甚么是福分,如你这般在外人眼中才真真的叫福分,玲姐儿几个,如果将来能有你一半的出息,国公府也就不消愁了。”说完,华娘也是轻叹一声,看了看置在高花几上的沙漏,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且出宫了,恰好还能去国公府走上一趟。”
“有些话不必细说,你只要顾着本身,将来的日子总会超出越好的,我和姨娘你都不消惦记,这么多年下来,我既能安安稳稳的护好佑哥儿,就没有人能在我手里讨了便宜,至于姨娘那,非论我还是你,只要安身之地稳定,就没有人能怠慢了她。”
华娘勾唇轻笑起来,呷了一口凉茶,说道:“不过是在你面前说说罢了,那里敢把话捅到姨娘的耳中,说来,也幸亏你提起此事,若不然,将来让姨娘在嫡母手里讨糊口,她指不定要生出甚么妄念来,到时候没得拖累了你。”
娇娘一惊,眼底也明灭着肝火,恨声啐道:“这些醃臢货,竟把主张打到了孩子身上,当真是欺我魏氏无人了不成。”
娇娘话中深意华娘自是体味,暴露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华娘轻声道:“论起血缘干系来,佑哥儿既是堂哥又是表哥,自是该护着弟弟,论起家份来,佑哥儿更该尽忠皇室。”
“府里的徐庶妃有孕了,王妃看着紧,藏的也深,肚子大了我这才晓得,估计她是筹办把孩子记在本身名下,养在身边。”
眼底缓慢的闪过一丝庞大之色,娇娘红唇悄悄一扯,笑道:“三哥现在想长进那里有甚么说不通的,说到底行那商贾之事总归是上不得台面,暗里里玩玩也就罢了,谋个端庄出身方是正理,毕竟过国公府将来是由大哥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