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望之咬上她的唇,厮磨了一阵子,才拦腰把人抱起,踩着宽木矮墩进了浴桶,温香软玉在怀,温热的水又打湿了娇娘那本就又薄有透的里衣,一时把戚望之心头的火拱的更加的旺。

戚望之轻笑一声,含着娇娘的唇瓣允了允,含混不清的说道:“此乃内室之乐也,朕只与你说。”边说,唇一点点的往上移,从水润的红唇移至耳畔,又来到眉心,以后重重的亲了下,拉开一些间隔,非常感慨的说道:“朕如何就栽在你这小东西的身上了。”

不但沈昭容如此做想,便连别的嫔妃亦生出这念,不免心下嘲笑,可内心却也生了酸意,甭管借了谁的光,能得了皇上一句赞誉老是好的,只是那贵重妃不是个好相与的,谁又敢踩着她去争宠。

娇娘咬唇一笑,悄悄睨了戚望之一眼,嗔道:“皇上又拿臣妾打趣了。”如此说,眼角眉梢却带着悦色,波光潋滟的美眸更是荡着明丽笑意。

娇娘哪想竟从戚望之口入耳到如许的轻浮话儿,一时又羞又恼,一发狠,便把手圈在他的脖颈上,以后抬头咬住他的耳垂,牙齿磨了磨,啐道:“皇上如何也提及这类浑话了。”

皇后只能福身恭送,内心倒是恨极,她原现本日不管是哪个到手,总能把人从贵重妃那边勾走,挫一挫她的锐气,哪成想这才多大会的工夫,皇上竟携人走了,清楚是对旁人偶然,皇后不由生疑,难不成魏氏怀了身子尚且也不循分,还能勾着皇上行那轻易之事?

娇娘不算擅画之人,幼时虽也曾习过一阵子画,也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罢了,她更善于的是鼓上舞与弹拨乐器这类娱人之艺,此中又以琵琶为最,虽如此,倒也无毛病她赏识李昭仪的画,在她看来,所谓的妙手丹青的赞誉,李昭仪当之无愧。

娇娘紧贴着戚望之的身子,一张粉面不免红了又红,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亦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嫩,倒好似那嫁接的桃花,粉白相间,竟有着说不出的美好艳色。

“可容朕靠近靠近?”戚望之薄唇贴在娇娘耳畔,哈出温热的气味,那声低笑,如何听如何含混。

话一出口,挑衅的意味便是实足,刚皇后赏了袁淑人一柄玉快意,贵重妃便汲引了李昭仪,这清楚是想与皇后娘娘打擂台,其中深意又有哪个不明白,只是不晓得皇上会全了哪位的脸面。

娇娘见戚望之定睛看着本身,不由羞红了脸颊,娇嗔的唤了一声:“皇上?”

凤目一挑,娇娘看向世人,一个锋利的眼风便逼的世人纷繁收回了视野,只是却把内心的愤懑对准了李昭仪,谁让她得了皇上的赞誉呢!

娇娘身子已显怀,四个多月的身子腰肢自是不成能纤细若柳,但是却极柔,无一分裂缝的紧紧贴合着戚望之,而小腹隆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当真是珠圆玉润,恰好戚望之一手便能围住,手悄悄的在那细嫩柔滑的小肚子上悄悄抚弄,戚望之眸光既幽且沉。

戚望之话一出口,可谓是让一众嫔妃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她们倒是不知皇上竟另有如此蜜语甘言的时候。

“今儿朕就服侍你一回可好?”戚望之含笑说道,端倪间带着几分戏谑。

沈昭容的内心更是有说不出的感受,想起之前贤妃的挖苦,与现在李昭仪的对劲,藏在广袖下的手不由握紧,埋没着一份怨毒目光落在了李昭仪的身上,见她唇边含着笑意,倒是一副荣辱不惊之态,不由无声嘲笑,不过是阿腴阿谀贵重妃才得皇上的赞誉,又有何可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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