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夫人对我步步逼紧,你又不是不晓得,当日我就差点丢了性命,现在再次出如许的苗头,莫非你要我甚么都不做,只乖乖受着?她是我婆母,是侯府夫人,是长公主,手里又有浩繁人脉和权势,我现在能拿甚么跟她对抗?”叶楠夕说着就红了眼,却还是没有开口告饶,而是越说越怒,“谁能救我?一件又一件的性命案扯到我身上,我才死里逃生多久?现在都从侯府逃出来了,却还是躲未几夫人的算计,你当我是不怕?你当我是死过一次了,以是现在是不消惜命了?今儿我若不将那句话丢出来,眼下不说紫草是不是还留有性命,怕是我也被押到牢里去了!我是操纵你了,可现在你出甚么事了吗?你觉得我不吝要你的命,可你又何曾真正看重我的性命,你说你爱惜我,你爱惜我甚么?说白了,你爱惜的不过是本身的面子和自负,你觉得你为了跟夫人吵上几句,我就该对你存亡相许了是不是!”叶楠夕说到这,就嘲笑一声,接着道,“不过是个早被别人享用过的身材,早已不是甚么黄花大闺女了,你若不介怀就随你。既然是想发人性就别找那么多借口,总归我现在是落到你手里,也算到你不会等闲放过我。”
“开口!”萧时远忽的一声大喝,“在你内心,连个下人的分量都比我重,你当我不晓得,你本日在侯府都说了些甚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成能会对你做甚么。”萧时远阴沉着脸,狭长的凤目盯着叶楠夕,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我之前爱惜你,是因为你一向以来也都在为我着想,即便你未明言,我内心却明白。你被送回叶家,我为此不吝跟夫人翻脸,你返来后,我即提出要让你到我身边,他日我成大业,你就由我护着,再不让别人伤到你分毫。可现在,你却想要我的命,我爱着你,你却想要我的命!你竟然想要我的命!”
“沉着?”萧时远俄然笑了一笑,那笑容透着几分邪气和藏不住的气愤,“我之前就是太沉着了,沉着到事事都为你着想,不时都禁止着本身,以是才被你一向玩弄在手掌心!”
叶楠夕胸口微微起伏着,但她却再不说话,只是抿着唇,跟萧时远对视了一会,就移开目光。
“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人,完整断了你的三心二意!”萧时远说着就将她猛地拽过来,回身往床上一压,两眼阴沉沉地看着她,“你既然想要我的命,我也无需再爱惜你!我倒要看看,失了明净的你,他还要不要了!”
俄然想起萧玄曾对她说过,不想让她这双手沾上诡计和鲜血,怅惘的神采从脸上一闪而过,然后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含笑。
门俄然收回一声微响,随后再听吱呀的一声,便见那门被翻开了,萧时远走了出去。
叶楠夕从窗户的裂缝处看向内里,想到了花姐,想到了长安,莫名地也想到了凤九娘和陆九。
随后内心生出几分唏嘘,都是郎有情妹成心,偏就不能走到一块。
“你还是怕我现在就要了你。”萧时远停了一会后,手指在她脖颈上悄悄抚着,指腹刷过她的锁骨,能感受获得被他压着的身材正在微微颤抖。他冷哼一声,即将她的中衣用力一扯,光滑洁白的肩膀即透露正在氛围里,叶楠夕倒抽了口寒气,只是还不及开口,萧时远就道:“我本日确切不会轻饶你!”他说着就俯下脸,张口在她肩膀上用力一咬,并一下子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