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只因为慕容嫣没有娶他,而柳金蟾现在娶了他?
可柳金蟾呢?
明显,两个都是吃了他后,变了情意——
男人之于柳金蟾,就像名利之于慕容嫣,夙来是来者不拒,只恨未几。
慕容嫣得陇望蜀,毕竟让他明白了婚姻远非他所想——
慕容嫣在他在眼底除了忘恩负义、薄情好虚荣外,还是个实足的地痞与伪君子真骗子。凡是想来,都恨不到手刃本身,再将那女人千刀万剐,方能洗刷他一身的热诚。
为甚么,柳金蟾一再地想丢弃他,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和柳金蟾做伉俪?气到心都痛了,他还是这么舍不得分开她?而这份宽大却给不了慕容嫣?
北堂傲想叹说本身命苦吧,但他窝在柳金蟾怀里,不知为何,还是感觉内心被爱意塞得满满的,总感觉现下好生幸运,如果能够挑选,他倒但愿柳金蟾像慕容嫣普通,爱名利赛过男人——如许他的心,就不会这么老是流落不定了。
当年慕容嫣和他,跟柳金蟾第一次就对他高低其手比起来,算甚么呢?
北堂傲感觉是,又仿佛不是,毕竟……就是当年慕容嫣应誓娶他过门,他也一定肯放下他大师公子的高贵身份,而任凭慕容嫣为所欲为,想想,他当年对伉俪的设法,无外乎书上写的:
遵循老祖宗们的端方,我自嫁了你就服侍你,给柳家开枝散叶,你呢,就得养为夫一辈子,庇护为夫一辈子,对为夫这辈子卖力,帮为夫和我们的孩子,将这个家撑起来。”
只是……这个叫做莫大的热诚的话——
可想这些有甚么意义呢?
也不知是不是人年纪大了就脸皮厚了,又或者该说是嫁了人了,孩子也有了,该晓得的不该晓得的,伉俪间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此人啊也就没羞了,北堂傲脸压在柳金蟾怀里,俄然就感觉这男人真是奇特:
“不喜好?不喜好我们能有那么大的妞……”
柳金蟾,身边有了他,还是会时不时给贰内心添堵。可如何办呢?
“细心孩子闻声……你也不怕丢人!”这还没结婚,孩子就有五个月了,这说出去,让他北堂傲这个大师公子,都没脸见人了。
“你看你,两句话就要翻脸!”柳金蟾刚还犹疑的脸,刹时变得比翻书还快,“为妻敢不卖力吗?”想不卖力,也卖力了七年多!
自古来,这男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只猴子满山走。为夫婚前再是甚么出身,但嫁了你柳家,就是你柳金蟾的男人,柳家的半子,生是柳家人,死是你柳家鬼,岂有把人领进家,养了孩子,又送归去的事理?
这个吃了葡萄不吐葡萄皮的柳金蟾,把他拐进屋里行了佳耦之事,吃干抹净后,连娶他都没想过——
但……
女人,是不会永久满足于面前,就像……
固然那夜他连续说了好多“不”,她还是把他彻完整底地给吃了个干清干净,渣渣都没留,此中过程、手腕……不提也罢,实在不堪,实为下贱。
一想到老娘那献媚的脸,柳金蟾统统的杂思刹时烟消云散,她可不想一把年纪还被本身老娘揍得满院子地跑。
慕容嫣固然厥后讲娶战蛟,但内心还是记得要对他卖力,只是提到阿谁说是平夫实为“妾”的身份时,北堂傲这心心就感觉蒙受了莫大的热诚。
“我们结婚了!”柳金蟾逗北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