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楚月鸿立即对着北堂傲暴露一脸的奉承来:

这动机一到这儿,楚月鸿顿觉脑中灵光乍现,当即笑呵呵地向北堂傲回敬似的笑了归去:

北堂傲微微一怔,还真想不出哪个一出来,就浑身一股子油烟味儿的,探出十指没有一根不是黑的的男人,竟然出嫁前,还是这么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若非柳家在景陵城另有点家底,加上金蟾在外“风景”,不然早就是下堂夫了。

北堂傲悄悄垂眼,不解这楚月鸿俄然来和他说这大舅子的事,企图为何?莫非只为八卦?又或者证明“男人便是德”?但兴冲冲地跑来,厚着脸皮坐在这儿,就说这些?他楚月鸿眼下有甚么好处呢?

北堂傲拧眉,直觉感觉这楚月鸿是受了长房表示,特地来这摸索水深水浅的,可……这楚月鸿提及来话,倒二不着三的,反让北堂傲有点摸不清这楚月鸿是天生就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呢,还是要混合他的视听,心内更有一副更大的算盘?

“呵呵呵,四妹夫啊,哎哟哟,你们都是读过书的人,想来都是知书达理的,怎像我们娘家,虽不是甚么书香家世,但祖上还是有端方的,毕竟……老贤人们说过,这男人啊,不能读书,读书多了就不好,‘男人无才便是德’嘛。”

楚月鸿一开口,就是先做了一个铺垫:

北堂傲抿唇,既然吃不准来人的详细企图和脾气,他决定静观其变,只做静耳聆听。

“不说远,我们的大舅子,自小带着四妹长大的孩子她金宝娘舅。”

但话说返来,男人再强,在这大周,也永久胳膊扭不过大腿去……

还等着吃肉的楚月鸿可不想这么快就翻脸,再说了,他明天来,就是用心要撤销四房对他们二房的防心……岂有三句话不对,反倒还闹崩了,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理?

常言道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柳金蟾那死丫头,之前说话,就爱明里暗里地讽刺他,说他不要自甚么谦,还说人家满肚子的墨水,倒出来的是文章,而他二姐夫也有满肚子的墨水,虽写不来字,但记起人的不好来,能编出一部书。

“这话啊,还真不是你二姐夫我危言耸听,恐吓人的!这在我们牛村,还真有例子。”

详细意义,楚月鸿也不大懂,但必定对他没好话啊!

楚月鸿阴测测的笑容一见北堂傲脸上的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要撵人的薄怒,尖狡如他,岂能不知?

“四妹夫,你这是欺负……你二姐夫没读过书啊?”楚月鸿很想很想这么咬牙切齿地与北堂傲好好地说道说道,但……人前何必自揭己短?

毕竟,金蟾说过,她二姐耳根子软,又少主意,夙来是她大姐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说白了,就是个能够被柳金花随便教唆的人,能够随时节制的“人”。

北堂傲脑中立即闪现出一个“弱鸟”状的男人,若他没有记错,好似他第一次随金蟾回景陵时,就是这个金宝娘舅在帮着他带孩子——

但这居家的男人,再大的算盘,能离得开眼下柳家家业之争?

“哦?”北堂傲故作疑问,只待楚月鸿说出下文。

北堂傲脸上一僵,内心立即不爽了:你答话不按理出牌倒还罢了,怎得,你还要借端骂人呢?合着,你今儿来,是用心挑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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