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贵柳金蟾今儿主动提出带他出去见人,还都是她要紧的人,心内即使百般不肯,却还是止不住的欢乐,感觉这是柳金蟾终究要把他这内里藏的娇,带出来向人明示,他是她男人了……
“好……但,这就是你应为夫的——陪为夫一整天么?单睡,就睡了大半日。”是不是该再赔偿为夫一个一日?
“你可就冤枉为妻了,为妻是看你这连续几日都闷在屋里,每日不是吃药,就是带孩子,以是这才想着带你也出门逛逛,透透气!”柳金蟾拍拍北堂傲横在她腰间的铁臂,“这里可没有都城几里的后花圃供你散心。”
北堂傲听罢,不无失落地往里走,只是走了两步发明柳金蟾没跟上来,还杵在窗子那边不知看个甚么劲儿,不由转头恼道:
一句不对你心,便不睬人了么?”男人于你而言,就那么一种用处么?
柳金蟾腰上,北堂傲一掐这叫一个疼!
妞妞得令立即奔外屋跑了出去,毕竟是孩子,贪玩是本性,每日功课一结束,不玩,更待何时呢!
北堂傲问话,柳金蟾俄然不答话,妞妞就感觉娘奇特,忙抬眼看娘,一眼就见她娘盯着爹的颈子瞧,内心冷哼一声,小脚就照着柳金蟾的脚,非常用力地踩了下去——
北堂傲贴着柳金蟾愣是不肯动,他就想柳金蟾随他进内屋,没旁人的好好说会儿子私房话,就是做点甚么别的,也好过在这么一间乡间小屋里转悠:
“妞儿,别听你娘这没端庄地混说。”北堂傲顶着顷刻间就红了的脸,娇嗔普通地狠狠地横了柳金蟾一个白眼,佯怒似的甩开柳金蟾搂过他腰的手,放动手上的撒花帘子,就朝妞妞走过来:
可贵偷得半日闲的柳金蟾,临时还不想把早晨做的事儿提早,北堂傲倒是精力满满,但她的小腰板哪是他的下饭菜!
柳金蟾本想教诲完妞妞,出门去歇口气逛逛,但一抬眼儿,北堂傲站在那银红的撒花帘处,一袭新月色的素缎长袍,不似昔日那般系着腰带,只松松地垂着,搭着一头散下来黑发,再加那领口,因北堂傲察看肥肉,不及拢紧,暴露的颈下半寸雪色肌肤……
为彰显本身统统权的柳金蟾乃至撩起了袖子,当仁不让地大步走到北堂傲身边,将北堂傲的腰一搂,非常讨人嫌地与妞妞说:
“书,早晨爹爹再听你背。囡囡和大宝也没闻声个声响,你且先去看看,囡囡是不是又去哪儿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