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

北堂傲的眼斜睨着柳金蟾,小嘴撅得一张脸,写满了欲拒还又有点想的猜疑之色,然后娇嗔似的冷哼一声:

不爱也请珍惜,她大哥又没说要独宠,更没不准她纳妾不是吗?

“这我还不晓得,自家门口的……”柳金蟾可不敢说她现在对北堂傲一点邪念都没有,而是作势往或人臀上一掐,一边逗得北堂傲局促不迭,一边抬手迎上去,“放心,今儿,为妻是柳下惠。”想坐怀乱乱,也经不住你大哥了。

“相公……”柳金蟾暗蹭她到现在还在酸疼不止的手腕,第一次有了种“牡丹花下死,纵使风骚也得有本钱呐”的深深感慨。

柳金蟾一听这话,头大,暗道:你当为妻电动小马达?要风骚不要命呢?

“恩!”北堂傲脸上悄悄地委委曲屈地只答了这么一句话后,整小我便已化作柔情水,扑进柳金蟾怀里,非常难过地依偎道,“姐姐、姐夫……让傲儿……先把我们孩子送畴昔……”他不要现在分开金蟾,可……他也不能无私地让孩子们遭到一点点的伤害。

这这这……

柳金蟾一听此言,就知情势已经不成逆转,并且迫在眉睫。

多余的扣问都是赘述。

只见得北堂傲衣落裳褪,已然又是待宠的半卧状了!

天啊地啊,娘呀爹呀,相公大人你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至于拿人财帛,余下的好处是不是都给了贿赂哪个?

当然,她也不是清官,这世道,大家都黑了,你还想白,不是嫌本身命长吗?再有北堂骄在京里当后盾,但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

那些个成日里只会高谈阔论,自谓狷介,除了一张寡嘴外,再无所长的,就是两袖清风,她柳金蟾也不会为了所谓的“清官之名”起用,她甘愿暗补,也不等闲粉碎这内里的潜法则,成为别人的众矢之的——

如何说,她们这小官员也算是她家的看门小狗兼虎伥吧,如何能不把她们喂饱,放出来自觅余下一半炊事费呢?

当然大周女人职位高,摄生有方,五十生子不是奇事,她老娘到现在快六十了,纵横声色场至今,还年青有生机,活像个四十开外的人。

“你刚说……说……甚么‘去塞北的日子’?”终究在最后一件衣裳要落前,柳金蟾抓住了一句,险险就让她错过,不及救她小命一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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