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老四都还么生呢?”

“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倘或孩子们出了甚么事,我们伉俪得悔怨一辈子。”

家眷的安然才是真的安然,不然北堂傲和孩子们都出了事儿,人间留她一个孤苦伶仃地追思,就是每天声色犬马,美人在怀,也是空空一片。

现在他见着了柳金蟾,便感觉本身有了闹别扭、撒娇的权力,不住地内疚着,赖皮着,说着各种率性不肯去保全大局的话儿,虽知大局已定,但他就是忍不住要柳金蟾来劝他,来宠他,来哄他,把他打小就没享用过的宠溺,全数从柳金蟾这里要过来——

“傲儿啊,我爹还等着抱我们的老五老六加老九呢?”

“笑就笑……为夫才不怕呢!为夫也是宝贝儿!”

北堂傲的眼底是深深深地当真与呼之欲出地殷切盼望,这份当真像个黑洞般囊括着他本身的统统,也勾引着柳金蟾的心魂,随之共赴,即便火线是鬼域鬼路,也无怨无悔。

避开北堂傲爱的锋芒,柳金蟾只摸着北堂傲的唇,忧愁似的与北堂傲道上一句“任重而道远”的家常。

大周男人可觉得了爱猖獗得奉献本身,乃至燃烧本身的统统只为顷刻的心动。

柳金蟾能如何办?

“没事。好好保养,为妻脱期到你七十岁。”柳金蟾捏过北堂傲撇开的下颌,拉回羞答答的脸,蜻蜓点水地一啄。

“啊啊啊……”一阵后,北堂傲俄然就气喘吁吁地拥紧柳金蟾低低地再次问,“那……为夫不走……就这么一向一向陪你?”

“你如何就晓得我们另有老五老六……老九……为夫都二十有五了。”吵嘴,开口就要那么多!如何一下子养得过来嘛!

“你看你,为了保住你的花容月貌,我们如何也得给你买点膏儿香的,人家相公只需擦一小块脸,你也知为妻的,以是……你得全擦……还得抹细了……哎哎哎——”

证明她是真的爱他,是真的离他不得,是真的在乎他,舍他不得。

抱着只会在她怀里,人后闹腾撒娇不讲理的北堂傲,持续细细碎碎的点点亲吻着他的肌肤,不住柔声笑溺着:

那里另有昔日大将军的铿锵利落?实足一个长不大的傲娇大宝宝,扭股儿糖似的粘着柳金蟾,激烈地要求被柳金蟾用力地惯着、宠着、最好能宠得他没法无天,不要懂事,不要明理,更不要识大抵,只要被宠着就好!

“你先去塞北,等我这边安设好,就立即赶去塞北陪你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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