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很诚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反而不好驳他的面子。
看来,他已经晓得我是谁了。
我跟着岑周进了一间屋子,内里充满了浓烈的药味,另有一股血腥味,两个侍女捂着脸正哭得肝肠寸断。
“如何回事?”尹夫人皱眉,“那些药商还敢不给面子?”
尹月牙咬牙切齿隧道:“他们说,这是最高决策层的决定,他们没法摆荡。”
玉山宗宗主姓岑,名叫岑周,本年已经二百三十岁,传说是九品顶峰的修为,只差一步,就能达到神级。
尹月牙仓猝说:“婶婶,你可千万不能认输啊,您如果认输了,大哥就真的不会返来了。您和大哥另有赌局呢。”
岑周上前一步,道:“元女人,没想到是你台端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看来也不能科学名牌啊。”
尹夫人低声道:“这个元君瑶,必然是我们药王谷的灾星!每次碰到她,都没有甚么功德!”
岑蕊带着哭腔,说:“宗主,师父的伤情更重了,如果晚一点恐怕就……”
“见过宗主。”玉山宗的世人齐齐道。
此中一小我出来道:“我是炼丹师协会的理事,我们协会最恨的,就是有人抓捕炼丹师,逼迫炼丹师炼制丹药。两位长老,叨教这位密斯所说的事情,是否失实?如果失实,就要给我们统统炼丹师一个交代。”
那站在飞剑上的人,一身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长得很漂亮,那气质,就跟言情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似的,如果不是他脚踩飞剑,我还觉得他是来拍电视剧的明星。
我冷酷道:“不是我不肯意救,是你们不让我救。事理我已经讲得很明白了。”
我呵呵嘲笑两声,道:“各位评评理,这类时候,我如何能脱手?如果能治好还罢了,如果不能治好,这吃药吃死人的锅,不就背在我身上了吗?”
尹夫人和尹月牙听了,脸红一阵白一阵,特别是尹月牙,气得差点吐血。
而炼丹师这个个人,是非常抱团的,此时当然要替我说话,不然不晓得哪一天这类事情就要落在他们头上。
这话说得就重了,围观的世人都不由点头,道:“没想到玉山宗宗主竟然这么礼贤下士,夷易近人。”
两名长老有些难堪,岑蕊一下子跳了起来,忍着那一掌之痛,说:“两位长老,我师父的伤快不可了,急等着拯救啊。”
说到这里,我声音一厉,道:“没想到病人吃了那位六品炼丹师所炼制的丹药,不但伤没有好,反而更严峻了,你们这位内门弟子这才又想起了我,又来找我炼丹。”
岑周又道:“如果元密斯是担忧治不好我大哥的伤,这个我能够包管,不管能不能治好,都与您无关,我们都会感激您对玉山宗的恩德。”
“开口!”岑周呵叱道,“退下。”
岑周测过身子,说:“请。”
“虽说这事儿是玉山宗做得不隧道,但人家宗主都出面哀告了,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尹月牙看了看四周,低声说:“您放心,我已经让人去给那些药商打过号召了,都不准给大哥的安民药房送货,但是……有点费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不敢用强,只得规矩地说:“女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请您为伤者考虑,仗义脱手,救他一次吧。”
沈安毅也跟在我身后,等我们走后,围观世人群情纷繁:“没想到堂堂药王谷的六品炼丹师,炼出来的丹药竟然治不了病,还要了人家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