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清微惊诧问:“你看我的背做甚么?”
路无归“哦”了声,没出声。
路无归闭上眼,正要入眠,就听到游清微悄悄地喊了声:“小闷呆。”那声音很轻很低,听在人的耳里生出一丝非常的感受,像是有波纹划过。她心说:“游清微的声音真好听。嗯,人也都雅,就是脾气不大好。”
路无归悄悄地听着,不明白游清微说这些话的意义。
路无归被游清微看得睡不着,只好说:“你的皮肤下有红色鳞片,从脊椎里的骨髓中排泄来的发于皮下。不过,被镇住了。”
她听到游清微低喃一句:“还是这么呆!”就见到游清微回身伸手去关灯。
搬进新家,让她最高兴的就是终究不消跟晓笙姐姐挤一张床成晚贴着床沿睡了。不过有一点不好的就是楼下的邻居常常在半夜扯开嗓子“嗯――啊――哦――”地叫,叫声混着男人的喘气声和床动摇的嘎吱声,动静特别大。一闹就是一两个小时,几近从子时前一点点闹到丑时,吵得她每晚的子时都瞪着眼睛在听他们的闹腾中度过,到丑时过了才又睡着,连离魂症都给治好了。
游清微说她画符用了风水事件所的符材,要拿走一成。她想了想,感觉游清微说得有点事理,就让游清微本身挑。游清微说要拿走一成,但每种符只拿走了一道。
路无归说:“你不想住我家,不想住我的床,瞪着我。”她说完,游清微就把她给放开了,然后滚到床的另一侧贴着床沿睡了。
路无归愣了下,俄然打了个激灵坐了起来,叫了声:“游清微。”
那卷卷翘翘的睫毛,乌黑剔透精美的鼻翼,腐败透亮的眼神,都充满了熟谙感。
路无归想说:“你的背上仿佛有跟你那变成怪物的爸爸一样的红色鳞片。”可她怕游清微会活力打她,就说:“就看看。”
游清微的家固然面积和她们家一样大,但是只留了一间寝室,其他两间寝室和客堂打通做成半隔断式摆上了钢琴和健身东西。
游清微没再诘问,就这么一向温馨地看着她,也不睡。
游清微从洗手间出来,站在床边脱了睡袍、穿戴内里的那条丝质吊带睡裙翻开被子一角钻进了被窝。
游清微进了寝室拐去洗手间洗漱,水声伴跟着刷牙的声音将路无归半昏黄的认识拉了归去,醒了。
路无归说:“你别动。”她凝指,微微使力,压住游清微的脊椎骨往下摸。游清微的身子俄然绷紧,有符纹的微光在游清微的背部脊椎骨上一闪而没。她略微使力,沿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地往下摸,一丝丝非常感从游清微的脊椎中排泄顺着她的手指通报过来。她摸到一半,就被游清微的裙子挡住了,不过从摸到的这些已经能看出游清微的环境。她收了手,钻回了被窝。
游清微问:“你刚才为甚么摸我的背?”
路无归说:“摸骨。”她见游清微眼露迷惑,解释道:“你的脊椎之前伤过,治脊椎的时候用过很好的东西续骨治伤,我爷爷还用彻骨法在你的脊椎骨上烙了符。”
游清微俄然贴了过来,像晓笙姐姐抱她那样把她抱住,这行动还非常的熟门熟路,就仿佛之前游清微也这么抱过她似的。幸亏游清微的身上沁凉沁凉的,很舒畅,她就没理睬游清微。
游清微的手刚触到开关,听到路无归的动静,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