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魅掐着他腰间挣扎,“唔唔唔……”
说实话,她对这位四皇子没甚么印象,宫宴上见过一次,但也只听南宫司痕在耳边提名,对方长何摸样她几近都忘了。听他提起要让四皇子担当皇位时,她就探听过对方,可他也没说出个详细。
而南宫泽延并未让他们绝望,这么快就找来了,可见此人是一点都不胡涂。
门内传来一道低喝,声音还带着沙哑,“奉告玉祯王,本王有急事要措置,让他先等着!”
这类人有点难以捉摸,但办事聪明,较有明智。之前她是不明白自家男人为何会看重他,现在见过了,她才明白。跟聪明的人合作,换做浅显人绝对会亏损,但换做南宫司痕,才气表现他真正的才气和代价。
南宫泽延没在同一个话题上多逗留,反而俄然抱拳转移了话题,神采也俄然变得当真起来,“蔚卿王,父皇驾崩,并将皇位传于本王,本王惶恐,亦无过量筹办,恐难执掌朝纲。本日本王前来,特诚意相求,望蔚卿王此后能在朝堂上帮手本王,本王在此先行谢意。”
“乖宝,娘没事,你不要担忧。”罗淮秀拉着她的手拍了拍,“你们把该做的事做好就行,娘会照顾好本身的。”
看着伉俪俩的反应,安一蒙神采都变了,“莫非翼儿没同你们在一起?那他去了那边?”
而最不平的,恐怕就是苏家了。
再说曹贵妃,说是撞柱而亡,可那副死相清楚就是死不瞑目,给她换寿衣的宫女都吓晕了两个,每次欲给她合上双眼,但如何都合不上,那眼孔暴突,可骇到了顶点。
罗魅并未上前见礼,只是面无神采的站在南宫司痕身侧。她不是不懂规矩,而是不想跟陌生人客气,要不是南宫司痕拉着她来她底子不肯意出来。方才在房里被他猴急猴急的要过,他倒是舒畅了,可她却夹着腿走路……
他这话听似对南宫泽延充满了希冀,但最后一句却说得有些意味深长,细心一听,另有点警告的意义。
更何况他都好些日子没要她了,今晚把统统的事都措置好了,他若还放过她那还是男人么?
罗魅微微侧脸,眼里闪过惊奇,不由低声问道,“玉祯王来做何?”
墨白狠狠的抽了一下唇角。
不止苏侦仲亲身前来,并且还带着年幼的外孙嘉裕王南宫宏前来。
“嗯。”罗魅点了点头。
南宫司痕还未直起家,罗魅已经先把他推开,然后急着朝罗淮秀走去,“娘,你这是?”
昌大而哀思的丧礼一过——
与前次分歧,小小的南宫宏一脸稚气,乖顺非常,见到安一蒙还主动拱手先施礼,纯真的童音再不见半分率性和傲气,“安将军,宏儿是来向你赔罪道歉的。前次是宏儿率性错怪了夫人,还存候将军看在宏儿年幼的份上谅解宏儿。”
“王爷?”门外,墨白听着内里声音有些不对劲,抽了一下唇角,硬着头皮又唤了一声。
文武百官傻眼,皇子公主们更是傻眼。可这是皇上遗诏,经各大臣辨别,每个字都是出自南宫翰义之手,这当然不是假的。
他也晓得,他承认不代表其别人也承认,特别是苏家,在朝中有职位、有人脉,支撑南宫志这个皇长孙上位的也不在少数,他们安家现在跟苏家有联婚,细提及来,他也是极其难堪的。
南宫司痕微微皱眉,倒是罗魅先惊奇的反问道,“如何,安翼他不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