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识时务,那他也没话可说了。虽说他恨不得杀了这对母女,但他也清楚,这里到处都是蔚卿王的人,就算他再恨想脱手,也不能是这个时候。
南宫司痕‘哼’了一声,“你是筹算把我当下人使唤?”
南宫司痕当然不满了,冷眼瞪着她,“你就如此不信赖我?”
“拯救啊--快来人啊--薛大人擅闯民宅奸骗良家妇女啦--”
罗淮秀没说话,而是先去把大门给关上了。
她一提当年之事,薛朝奇就哑口,但眼中的杀意却更深,主如果罗魅那一句句‘老牲口’骂得又恨又无情,他堂堂的太史怎能受得了这般唾骂?
“薛大人,您先歇歇火气好么?”罗淮秀和顺含笑的看着他,此时的她颠末一番特地打扮打扮,明艳娇媚又不失和顺,细声细气的言语跟多年前还真有些类似,“薛大人,魅儿做的事我能够解释的,您先别急着发怒好么?”
还不等他将肝火发作,罗淮秀俄然拍着巴掌走了出去,“哈哈……乖宝,骂得好啊!”
不美意义,家里有点事更新晚了,为了赔偿妞们,明天就多更些,四千多字当加更了哈。群么么
后背的钝痛让他回过甚,气愤之火刚冲到嗓子眼,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刹时抵在他脖子上。
罗淮秀‘噗’了一声。
“这事嘛……”罗淮秀收住笑,像是难堪般望着他,“薛大人,您说呢?我想听听您的意义?”
眼看着母女都来了,且一个比一个刺目,薛朝奇凌厉的目光又射向罗淮秀,指着罗魅低吼,“你看看,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她、她就是如此对我这个爹说话的!”
罗魅将茶杯放下,对他轻视的耸了耸肩,“信,我当然信。像薛大人如许的老牲口有何事做不出来的?想当年我娘被你休削发门时,我和我娘不就即是被你殛毙么?只不过我当时小,幸运捡到一条命罢了。”只是不幸她这身材,那孩子还是早夭了……
可她这行动在某个男人眼中,那真是醋意横生。要不是罗淮秀主动把罗魅放开,估计前面的好戏都没法开端……
罗魅‘嗯’了一声,白净的脸上已经规复了安闲安静,就着杯沿喝了一小口。
许是看出他思疑,罗淮秀举起手,比了三只手指头,严厉的建议誓来,“薛大人,此次是我魅儿做错了,我必然会让她向你女儿薛柔报歉的,如果做不到,我罗淮秀就不是个东西!”
听着那一句句无情的指骂声,罗魅不但不怒,还抿唇轻笑起来。可贵她能笑出声,但倒是冷得没有温度的笑。
两名侍从恭敬的应道,“是,老爷。”
如母女俩所料,薛家真的很快找上了门。并且一早晨都没过,薛朝奇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