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体格有着较着的差别,被他单臂锁在怀中,她就跟被困在坚固的墙壁当中般,半点挣扎都使不出,只能被迫的接受他有些猖獗的索吻。
常日里见惯了他一身黑袍刻毒威风,本日一身艳红,烘托得他身量更加矗立健硕,连那张冰块脸仿佛都有了温度。浓眉如墨,鼻翼如峰,深眸薄唇,每一处五官都分外立体,如同精雕细描而成。面前的他仍然有着刻毒威风的气味,但却多了一丝没法描述的明丽感。
“南宫司痕,你变态是不是?”罗魅磨着牙就差咬他了。都说了她来月事了,他竟然还想阿谁!
那另一块奇形怪状的……
“累吗?要不要早些安息?”南宫司痕伏在她耳边俄然发起。
但很快,床幔里并没有传来含混的声音,而是传来南宫司痕发怒的声音,“该死的,这谁弄的?”
没有了那些不男不女的打扮,本日的她美得惊心动魄,幽幽冷冷的气味被红艳的喜服烘托着,仿佛夏季里盛开的血梅,冷傲又不失鲜艳。玉脂般无瑕的面庞上有一层薄薄的红晕,哪怕她并不娇羞,可也多了一丝娇媚。
南宫司痕抽着唇角垂眸斜睨着她发怒的摸样,对于她贝齿带来的疼痛压根就不在乎,统统的重视力都落在她小巧有致的身子上。
“为夫就看看罢了。”南宫司痕贴着她耳朵降落而沙哑的解释,似是安抚她的不满。大婚之日要不了她身子他能够等,归正来日方长,晚几日也无妨。但要他甚么都不做,那真的不成能!
*之火就这么被扑灭,让他顷刻间忘了她这几日的不便,霸道的将她压在喜被上――
南宫司痕没比及入夜就回了新房,首要还是迫不及待,当然,不是迫不及待的要回房‘办事’,而是实在不放心刚娶返来的女人。
胸前一凉,她脸刹时黑成了碳色,猛的推开他,双臂环胸的瞪着他,“做何?莫非多等几日都不可?”
颠末刚才那打动的一刻,南宫司痕没敢再乱来了。只是见她一向不出声,他有些不满,“想何事?”
“南宫司痕,你变态!”罗魅扭着身子,躲无可躲,宽裕之下俄然张嘴咬在他肩膀上。咬死这个变态的!
“清算洁净!”南宫司痕冷声命令,随即抱着罗魅走到一旁的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