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两条烟是如何到我这儿来的?”

祁明远看他一脸严峻,不悦地皱起眉头,更是感觉他对一个外人都比自家人上心。

他不想再和祁明远针锋相对下去,缓了口气:

祁盛之心境如麻,尚且强装平静道:

“不成能,现在暗盘上不成能有沪市的新货,你这是拿畴前的旧货诈我!”

祁盛之从恍忽中回过神来,听着祁明远的语气,心中俄然有些发慌。

“你说的这是甚么混账话?难不成你当真感觉我会送你去下狱?”

祁明远的确痛心疾首,莫非他们父子之间连这点根基的信赖都没有?

“私运卷烟的利润有多大?你感觉这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有胆量敢做这个事?我奉告你,多的是比你聪明,比你有胆量的人!”

祁明远本来不筹算和他说这么多,特别是在和越家联婚的档口,他不想再节外生枝,如果祁盛之真听他的话,一早罢手不干,也不会有明天的事。

祁明远深深看他一眼,拆开那条飞马取了一支点上,袅袅升起的烟雾中他声音也飘忽不定:

“我承诺你的事,就必然会做到,你成了家以后也不要再像畴前那样不务正业,我们祁家买卖上的事也该接办一些了,随便干点甚么不比你现在一天到晚起早贪黑见不得光强?”

祁盛之神情冷酷,对于祁明远脸上表示出的哀思毫不动容:

“你的人跑到金三的地盘上送货,被人抓住了,本来要被弄死灭口,那小子倒是机警,直接报了我的名字,说他是跟着我儿子做事。”

祁盛之皱起眉头:

祁明远鼻间收回一声冷哼,东西都摆在面前了还要抵赖,看来祁盛之离诚恳两个字还差得远。

“别的,你感觉我做的那些事会对你的名声形成不好的影响,我也不做了,几条买卖线都在连续退出,如果你对我另有最后一点信赖,我但愿你能把你手上的东西全都一把火烧掉。”

祁盛之说他要在婚宴上自首,那就是要在宁市统统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前打他祁明远的脸,攀亲的越家也成告终仇,叫他今后还如何在宁市抬得开端来!

“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到了,你放心,这个婚我是必然会结的,就算不为了你手里的那些‘把柄’,事到现在我也不成能让一个无辜的女人承担被人悔婚的名声。”

祁盛之瞳孔刹时剧缩,整小我猛地站了起来:

“你如果几条线都在连续退出,那暗盘新上的这些货是如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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