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脱一半了,不带这么玩的吧?

“唔......”

“咔咔——”

眼睛一闭,越飞萤那双勾民气魄的柳叶眼眸和说着撩情面话的薄唇就不成遏止地呈现在他脑海里,不管他尽力逼迫本身去想其他任何事,下一秒都会被脑海中那张挥之不去的脸占有了心神。

“不是你说的吗?做戏‘做’全套,洞房花烛夜当然要做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呀......”

直到关上厕所门,他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而她另一只小手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摸上了他的胸膛,正工致地解着他胸前衬衣的纽扣。

看着越飞萤这张近在天涯的素净脸庞,白净洁净得没有一丝瑕疵,白日婚礼上令人冷傲的妆容已经卸下,可眉眼间那股娇媚劲儿却更甚,一双波光潋滟的柳叶眼媚眼如丝地大胆望进他眼底。

实在她这个古早味的壁咚外型摆久了也挺累,确切也没有太多耐烦等着祁盛之渐渐适应,毕竟又不是甚么好事,早适应早享用。

祁盛之决定趁着此时夜深人静,估摸着越飞萤必定已经睡着了,偷偷到厕所去洗个澡,让本身发发汗,从速沉着下来。

祁盛之脑筋里只剩下这一个动机,下一秒竟出乎料想地回身就跑,逃命似地躲进离他比来的阿谁寝室里,“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你......想干甚么?!”

不知不觉中,他竟舒畅得睡了畴昔......

她一个没重视,人如何跑了?

他感受本身现在头昏脑涨不说,体温也在持续降低,再如许下去说不定明天就抱病倒。

直到胸前一凉,祁盛之才蓦地展开眼,发明本身已然“城门失守”。

越飞萤莞尔一笑,现在惶恐失措又强装平静的祁盛之比他张牙舞爪的时候更加敬爱。

熬到夜深,酒精散去后的头疼开端来袭。

就在他严峻不已地等了一会儿以后,房门外竟然没有如他设想中普通响起狠恶的拍门声和诘责声,相反除了刚才闻声越飞萤肝火冲冲地喊了一声他名字以后,门外仿佛已经人去楼空般的沉寂。

越飞萤足足愣了三分钟才反应过来,本身竟然被祁盛之锁在了寝室门外,那双都雅的柳叶眼里顿时升起腾腾肝火:

越飞萤两只手还在身前,保持着被祁盛之抓住时的姿式,愣在原地一时没回过神——产生了甚么?

祁盛之心下猜疑,越飞萤就这么走了?

“祁!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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