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杜安平俄然埋头一口咬在曲静云的脖子上,颈间的剧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呼出声。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着信封摸上女人的手,又软又滑,就跟他设想中一样,像条勾人的美女蛇。

“曲静云,老子给你脸了是吧?甚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拍桌子摔板凳了?”

曲静云又惊又臊,拼尽尽力地也推不开杜安平,急火攻心之下抬手就要扇他耳光。

她说完抓起桌上的信封,回身就要走。

杜安平见她饱满的胸脯高低起伏,下腹又升起一股邪火,更是心痒难忍。

“我发疯?那还不是被你勾的!你如果早从了我,我还至于每天早晨只能在梦里和你做做伉俪,过过干瘾?”

“以是不要动一些不该动的动机,我们都是十几年的‘老火伴’了,不要粉碎我们之间这么多年堆集下来的‘交谊’。”

“对嘛,这才是你一开端来求我帮手时的模样,做人,还是不能忘本,你说对吧?”

这十几年他不晓得帮曲静云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两人早已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恰好这个女人奸刁得跟条泥鳅一样,每次他忍不住要对她动手的时候,老是能被她找到各种来由和前提敷衍畴昔。

此时的曲静云已被吓得双腿发软,身材一个劲儿颤抖,声音断断续续从他指缝间传出来:

杜安平咧嘴一笑,对她的气愤不觉得然,一屁股优哉游哉坐回椅子上,手里数着信封里的大连合,语气戏谑:

“照片能够给你,不过作为奖惩,酬谢要再加一百!”

男人没急着把照片拿出来,反而整小我往前一凑,半个身子都趴在桌上,语气含混:

曲静云脸上胀红一片,恶狠狠地瞪着杜安平,后槽牙紧咬,神采一阵阴晴变幻。

女人像触电了普通,立即把手收了返来,厉声呵叱道:

谁料下一秒信封却被男人紧紧拽住,持续嬉皮笑容地说道:

杜安平坐回刚才的椅子上,拉开的间隔总算让满身紧绷的曲静云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就闻声他贪得无厌的声声响起:

见曲静云到底不敢真的和本身撕破脸,杜安平眼里贪婪狡猾的光芒明灭,脸上笑容更加肆意起来:

“知,晓得了。”

“杜安平!你不要越来超出度,的确得寸进尺!”

杜安平获得对劲的答案,在她腰间软肉上又捏了两把,这才放开她,脸上重新挂上滑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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