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那杜锦缘为恶一辈子,倒也是个痴情之人,如果换成了母后也一定情愿陪着父皇走。”楚钰桓有些伤感地感喟道,心中的恨意也垂垂地淡去,缘起缘灭都是天意,那杜锦缘也不过是个不幸的女人罢了。
“五哥莫担忧,掩人耳目罢了!”楚钰城抬高声音,凤眸四周扫了扫,却不测埠撞上了一张熟谙的脸,惊奇道:“云天竟是也在!”
一行人回到了楚家花坊,刚到门口便看到了舞着木剑的楚寻久,那小模样要多当真便多当真,顾云天朗声笑道:“久久,快看谁来了。”
“七弟,你以后是如何筹算的?”楚钰桓出声问道。
“五哥,你不必如此,那解药的分量充足你们二人的,你不先为久久尝尝药吗?”楚钰城了然地点了点头道。果见楚钰桓面露惊奇,不成置信地将瓷瓶从怀中拿出,翻开了瓶塞倒了倒,四颗大小不异的棕色药丸从瓶中滚落到手心。
楚钰城掂了掂手中的木剑,略带迷惑地看向了顾云天。楚钰桓不由得轻笑出声,转头对楚寻久说道:“久久,让你七叔叔先歇息会儿,今后你有的是时候跟他学武。”
“那嫂子和久久如何办?”楚钰城墨眉微皱,心中也是难以弃取,如果讨伐杜家的过程中有五哥互助,定是如得神谋互助,但五哥如何舍得下嫂子他们母子俩。
“爹爹,娘舅!”楚寻久收剑立品,转头向声音泉源处望去,待看到那满面刀痕的人,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木剑,眼中多了些严峻和切磋。
“七弟,我也随你归去,多少也能帮你一把。”楚钰桓道。
看着有些发楞的楚钰城,楚钰桓轻声笑道:“是不是感觉这场景有些熟谙,久久的脾气特别像你小时候,不过倒是没有似你那么冷。”
“……”顾云天哑然,他竟是被久久给嫌弃了。
听楚钰城如是一说,楚钰桓目露忧色地将瓷瓶支出到怀中。楚钰城不解地问道:“五哥,你如何不平下尝尝?”
楚寻久看了看楚钰城,又转头看了看楚钰桓,咬着唇苦思了好一会儿,然结果断了点头道:“久久不怕你!爹爹曾经说过,和他张得很像的叔叔,是久久的七叔叔!”
“云天,你游历天下这些年,可有墨儿的动静?”楚钰城谨慎翼翼地问道,眼睛倒是盯动手中的茶杯未曾移开,他不敢看顾云天的神采,他怕从顾云天的脸上看到除了欣喜以外的统统神采。
“七弟,你的脸如何会变成如许!”楚钰桓那里还能听出来别的,满眼都是那刀痕错布的残颜,心中竟是升腾起一股难以压下的戾气,是谁敢将他伤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