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疼!
“我…是…流儿。”口齿不清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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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病院
“不活力了?”
“呜…呜…”终究赶上女仆人的阿懒,撒娇地哼唧了两声,然后用小爪子挠了挠顾水墨的小短腿儿。
顾水墨抱着阿懒席地而坐,终是沉着下来,怪不得说爱情中的女人智商不成靠,五岁多的孩子打死也做不出这些事情,难怪他会起狐疑,前次以大哥为借口敷衍畴昔,此次到底该如何办?思来想去也没个眉目,烦得她直挠头,昂首间吓得她大声喝道:“哪来的妖怪!”
“姐姐…去…流儿家…坐。”原清流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顾水墨朝小院儿走去。
“小郑子,快抓住阿谁偷药的丫头!”一名须髯皆白的老太医捶着胸口喊着,额头上冒出了汗珠,那丫头偷得但是上好的祛瘀良药,那但是给后宫有妃位品阶的娘娘们备下的,这如果被上头发明了,那还得了。
“唔…”为了尽快答复顾水墨的题目,原清流猛地将剩下的糕点塞到了嘴里,却不料被噎得满面通红。顾水墨忙倒了一杯水给他拍背,等他缓过来,才哭着道:“原西…不…听听…被打…死了。”
顾水墨被五六个小寺人追得一起逃窜,心中叫苦不迭,她如何就没好好和爹爹学工夫,这不是要了她的命么。跑着跑着便觉颈间一紧,双脚竟是离地了,抬首对上一双看不出喜怒的褐色凤眸,顾水墨别扭地撇过了头,小声嘀咕道:“你还管我做甚么,我是用心不良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