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本就该相互关爱!”敏瑜笑着道,而后又略带抱怨的道:“我原给你筹办了些更和缓的衣物鞋袜和吃食,你大哥偏说将你送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磨练你,如何都不准我带过来,担忧会消磨你的意志……我拗不过他,只能白手来了。”
“我只晓得祖父在父亲还未出世的时候便过世了,当真提及来,父亲是遗腹子,除此以外,也一无所知。”杨瑜霖皱眉,看着杨卫武,道:“你俄然问些为甚么?难不成那位姓赵的伙夫和你说了祖父的死因?”
“赵大爷说他与祖父舅公不但是同亲,更是一起长的朋友,他们一起参军,一起到了肃州,祖父身故肃州以后,舅公和赵大爷还在一起当了三年兵,直到舅公回籍,赵大爷却挑选留在肃州以后,才渐渐断了联络。”敏瑜不错眼的看着杨卫武,而杨卫武却盯着杨瑜霖看,唯恐错过他的神采。他嘴里的舅公是赵姨娘的父亲,之前一向叫外祖父的。
“感谢大嫂体贴,我过得很好!”敏瑜的话让杨卫武内心一暖,他天然没想到这两人在大寒天的过来这里是玩耍来了,只觉得敏瑜说的是实话,赶紧道:“我看似瘦了些,但却健壮了很多,饭量也比在家中好很多,大嫂放心便是。我原想着这么冷的天,来往一趟实在是不便,便没有归去,让大嫂担忧不说,还不顾天冷跑了这么一趟,是我的不是。”
“我晓得山上的伙夫技术好,但姓甚么我却不大清楚。”杨瑜霖却摇点头,固然他也在山上呆了些光阴,但一来呆的时候并不长,呆不过七八个月便起战事,回大营当了前锋官,以后便再也没有返来过,二来他在山上的时候也是佐领,每日繁忙的事情极多,哪有闲心管伙夫姓甚名谁,又是如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