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好呀,你倒是说说,你跑来讲这件事,想如何呢?”姜贵妃心口翻滚,手里攥得紧紧的,语气却开端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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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人道:“苏昭仪如何说?”
姜贵妃气得神采发白,开口问道:“现下只要你一人晓得这件事了?”说着脸露凶光。
送走来人,长信公主在书房中轻笑,“好戏上场了!”
罗夫人也听出味道来了,一时道:“织造司是一个来钱的部分,惠王当然想把持了,只长信公主也不是善类,肥肉在手,哪会让出来?”
稍迟些,宋意珠便告别回府,自去筹办进宫见苏昭仪。
罗夫人冷冷一哼道:“让她出去!”
温姨娘一下如抓到拯救稻草,叩首道:“小侯爷,小侯爷,你现下得皇上重用,定然有体例救意婵的。”
温姨娘进了小花厅,一下跪到罗夫人等人跟前哭道:“夫人,小侯爷,顺王妃,求求你们救救意婵啊!她在宫中无依无靠,此次一病,若没有人作主,只怕就香消玉殒了。她如果没了,对侯府也没好处哪!”
申庭道:“也是说,此次不是她动手的,是有人向宋意婵动手,再祸水东引,嫁祸姜贵妃,这是一石二鸟之计,可同时撤除宋淑妃和姜贵妃?”
宋意珠道:“我已经进宫见过苏昭仪了,苏昭仪说,此次最大的怀疑,是姜贵妃。只是姜贵妃有子,之前又一向得皇上宠任,皇上一定肯为了二妹,拿下姜贵妃。二妹一朝有事,姜贵妃再度失势,我们又要水深炽热了。”
温姨娘听得宋意墨的话,惊得几近跳起来,小侯爷如何晓得她领着女儿进侯府时,备有背工?
过得两天,宫中公然有人到镇武侯府中宣旨,说宋意婵抱病,病中思念生母温氏,皇上恩情,特令人来接温氏进宫和宋意婵见一面。
宋意婵抱病的动静,也传到了镇武侯府,罗夫人和宋意墨大惊,忙令人去刺探动静。没多久,宋意珠回娘家,和罗夫人并宋意墨道:“我就说,以二妹的脾气,只怕在宫中立不住足,这才一个月,她就被人动手了。”
宋意墨道:“姨娘尽管跟姜贵妃说,你当时领着二姐进侯府,备有背工,如果你和二姐出了事,便着那人把当年阿爹调戏姜贵妃的事扬出来,让镇武侯府不利。现在么,二姐一旦出事,你也不活了,那人一样会扬了此事,让镇武侯府不利,但是,此事又牵涉了姜贵妃,当时她一样会不利的。为此,求她保下二姐一命,则当年的事也仍然会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