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公主府比来又得了犒赏,正要再找一个账房打理财务,一听曲鸿的话,便道:“把人请出去!”

曲鸿道:“公主殿下上回不是要找一个善于做账的账房么?织造司有一人,名余青,有才艺,特别善于做账,鄙人带了他进府,现候在外头。”

长信公主抬眼看过来,才要问话,俄然“咦”一声,怔在本地。

长信公主摇点头,表示他坐下,问道:“你故乡那边,家中另有何人?”

曲鸿平素虽常见到余青,是有些感觉他眼熟,却从没多想,这会得长信公主提示,再去看余青,也惊奇起来,心道:此事也太巧了。

罗夫人道:“这事儿不得不防。”

“着啊,这是朕的家事,这帮子人管起朕的家事来了,是不是该打?”景南天武将出身,对上石将军,感受特别对胃口,笑道:“对了,你小儿子定下的未婚妻是陈侍中的女儿,听闻那陈蜜斯和宋意墨本来青梅竹马,因何肯承诺你家的婚事?”

余青听得人来请,忙整整衣裳,随管家进了花厅,恭身拜见道:“小民见过公主殿下!”

景南天这会遐想当年梅氏的风韵,隔一会才答长信公主道:“如果朕的儿子,当然要认回。”

天子成心拔取宋意珮为太子妃的动静一传出来,各府群情纷繁,有些言官倒是坐不住了,敏捷联络上了折子,反对太子选宋意珮为太子妃,来由是,镇武侯府三女,一女为顺王妃,一女为淑妃,若再有一女为太子妃,会乱了辈分。

曲鸿顺着长信公主的视野看向余青,有些不明以是。

送走言官,却有管家来报,说曲直鸿求见。

长信公主没有再往下说。当年,景南天宿在余长波家后,不知用了甚么手腕,竟然引得余长波的妻室梅氏和他偷情。过后,景南天要回京时,另有些舍不下梅氏,令长信公主去问梅氏,是否情愿跟他回京,若情愿,剩下的事自有人办好。梅氏思前想后,倒是婉拒了。

展公公谨慎翼翼拣起折子归了原位,又垂手侍立到一边。

“皇上没瞥见人,如果瞥见人,定然诧异的。那余青,边幅和皇上极相像,本年二十一岁,是八月出世,十有□□,便是皇上的儿子了。”长信公主笑道。

余青诚恳答道:“小民是江南玉竹县人,家父原在江南织造司当一名管事,几年前已病亡,家母原是江南织造司的绣工,近几年身材不好,在家疗养。”

待石将军辞职出宫,景南天便令人正式议旨,定下宋意珮为将来太子妃。

长信公主问道:“皇上如果查得真相,筹办认回余青么?”

旨意到镇武侯府时,合府欢娱了。

长信公主听得余青声音动听,再打量他一眼,见他身材欣长,便先有了好感,只道:“坐罢!”

长信公主笑道:“皇上当年是微服,你爹娘并不晓得他实在身份,也无从提起。”

待余青和曲鸿告别走了,长信公主便进宫求见景南天。

待石将军进了宫,景南天便道:“朕想为太子择定镇武侯府三蜜斯为太子妃,现言官上折子反对,卿对这件事有甚么观点?”

景南天听完长信公主的话,大吃一惊道:“你是说,梅氏的儿子,极能够是朕的儿子?”

现下梅氏的儿子余青呈现在面前,边幅这般像景南天,由不得长信公主未几想。

景南天:陈家和镇武侯府交好,你偏生为儿子求娶陈双玉,你们三家较着是勾搭在一起了。但是朕奉告了你,陈双玉本倾慕宋意墨,却不知为何肯承诺你家的婚事,在你们父子心中种下一根刺,将来么,陈双玉为避怀疑,只好远着镇武侯府,远着宋意墨,这么一来,也就拆开你们两家和镇武侯府的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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