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甚么县主的身份?
千万不能藐视女人,真要论八面小巧,男人不见得比女人强,并且,很多男人做不了的事,女人却能够,女人的心机比男人更松散,更周到。
“白氏,你这是甚么意义?”琴东山吼完了才看到屏风前面的琴琬,他只微微一愣,就挺着肚子畴昔了。
他说的隐晦,可白芷水和琴琬却明白他的意义。
琴东山这些年底子就没把琴琬的这个身份放在眼里。
也因为如此,那十五个女人,手里都有一笔不小的积储,或者帮助娘家的人,或者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这就是龙都丞相的嘴脸,真是可悲。
琴琬呲牙,嫌弃地将目光转向一边。
纪氏固然被贬为“贱妾”,可这并不影响她在相府的职位,更不影响琴东山对她的宠嬖,除了称呼上的窜改,其他的规格还是遵循贵妾,乃至平妻来的!
看着蔫了吧唧的琴东山,琴琬鄙夷地撇嘴。
每个月多出五十两,一年就是六百两!
琴东山问得理直气壮,一边的琴琬却为他的智商担忧了。
他很想视财帛为粪土,可更清楚财帛能给他带来的好处——职位、权力,另有女人。
白芷水踌躇地想,实在不可,她就把娇娇送回护国公府,归正娇娇与她外祖母的干系也越来越好,两个大嫂也一向嚷着要娇娇畴昔常住。
县主?
他还是一品大官呢!
三个女人一出戏,十五个女人,那就是唱大戏的了。
他是不把女人当回事,可与白芷水比拟,那几个女人更晓得奉迎他!
“你、你不成理喻!”憋了半天,琴东山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现在的琴琬已经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他有甚么好怕的?
这些年,纪氏跟在琴东山身边,在他的教诲下,早已不再是那无知的村妇,她的眼界也不是普通小户人家能比的,除了身份、背景差了一些,她与大户人家出来的嫡母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