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姐刻薄点看不上高氏那样,对着王大嫂道:“诶哟,是我说错了,甚么半个徒弟,当然不算了,不然张家哥儿娶了六儿这……瞧我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樊家mm,不是我说你,娶媳妇真不能看面庞长得美不美,而是看长得有没有福分,六儿一看就是有福分能旺夫的,你看张家刚把六儿娶进门,转眼张家哥儿就做了官,这但是八品捕头啊,之前我们故乡威风八面的县令也才九品,六儿成了官太太能穿绫罗绸缎了。”
月眠走了以后,王大嫂吃着糖果子,边吃边叹:“柳大姐,你看看,王府出来的丫环就是不一样,这果子做得比外头卖得好吃多了,转头我得问问看看如何做我也照做,逢年过节送亲戚朋友倒是省钱了,也面子。”
这话高氏不爱听了,酸溜溜道:“也就几句话罢了,我家儿子但是真刀真枪中的举,这张哥儿也就嘴皮子利索,他本身就不去考。”
王大嫂转头,后边恰是樊举人的娘,高氏。
“瞧您说的,这事另有假,京兆尹的总捕头也是八品官。”王大嫂恋慕的说着,“就在这城里,还能有假?张家哥儿就是有福分,娶了个好媳妇,没几天就得了这个差事。”
柳大姐撇嘴道:“那天,我闻声刘先生喊月眠二丫,多嘴问了一句,月眠说二丫是她本来的名儿,她爹娘给取的,厥后进府以后,才由管事的给改的,月眠还是比较喜好家人唤她二丫,说是能想起爹娘,可见一个称呼罢了,取个金凤凰银孔雀本人不争气或者命不好也白搭,就像我们,命苦啊,现在谁还记得本来叫啥?不就是大娘大嫂,谁家的之类的。”
“慢走。”柳大姐和王大嫂又笑着跟她告别。
王大嫂扑哧一笑:“那叫忠告顺耳,意义就是好话不入耳,但确切是为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