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妈妈现在都在堂外候着，你若不信，大可让大人传她们上堂对峙。”
大理寺卿见状，惊堂木重重一拍。
“来人，把姜三女人请归去站好。”
“你与祖母豪情深厚，那祖母吐血昏迷，你必当忧心不已，时候不离的在她榻前侍疾了？”
另一名妇人闻言，立即皱眉道。
堂外世人闻言，纷繁点头拥戴。
她觉得宋家把秦状师送来，就是因为不管她说甚么，秦状师都能拿出证据亦或驳斥对方。
“秦状师，你不是能言善辩吗？你快帮我说话啊，你晓得的，都是阿谁贱人在胡言乱语，你快说啊。”
“秦某无话可辩，请大人依法审判。”
中间一名妇人重重一呸。
“大人，本日我来大理寺，一告姜笙在明知祖母需求静养的时候，还用心找人来作法事，吓得祖母惊厥连连，差点是以丧命。此乃白院令关门弟子杨青的亲笔证词，可证我所言非虚。”
姜梨婳让衙役把供词呈给大理寺卿，然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目字还没有说出来，姜笙脸上已挨了姜梨婳重重一巴掌。
“祖母自幼把我养在身边，我与她豪情深厚，如何会舍得害她……”
“那是当然，我又不是你这类狼心狗肺的小人，在祖母昏迷的时候在她院里又砸又打，自从她被送回府中，我就一向奉养在前。”
姜梨婳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以是，你是认罪了？”
姜笙一脸不敢置信：“不成能，李妈妈和邹妈妈一贯都很疼我，也很听我的话，她们毫不会出售我。”
站在姐妹俩中间的秦状师听闻这话，警铃高文，正要岔开话题，姜笙却先一步愤然道。
这话一出，堂内堂外世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到了姜笙身上。
“二告姜笙用心毒害祖母，给她服用大补之物百年山参的同时，又在她饭菜中掺杂惹人呕血的药物，方致我祖母稍有动气，就呕血不止，此乃服侍祖母的贴身婢女邹妈妈和李妈妈的亲笔证词。”
见秦状师不为所动，姜笙心急不已，目光在堂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姜梨婳身上，带着哭腔开口道。
中间的秦状师想要禁止姜笙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听着她说出这番几近可以是认罪的话。
“哪怕是昨日被你让人丢了出去，我也因为忧心祖母彻夜难眠。”
“传闻你在祖母那边受了罚，宋晗派人给了你百年山参和甚么？”
目光落到姜梨婳手里的那沓纸上，秦状师蓦地眼皮一跳，下一刻就听她不紧不慢开口道。
“寻不寻夫婿我不晓得，但我娘当初卧病在床，侍疾时那些汤药噜苏一经手，别说数个时候了，就是一炷香的工夫衣衫上都不晓得洒落多少东西，到了次日那衣服皱的就像淋了大雨后风干的一样，哪像姜三女人这般，还能妆容如此整齐。”
姜笙不觉这话那里不对，含泪点头。
没有人会拿本身的命去做伪证，一旦画下血押，证词的分量就变得极重。
“混账东西，父兄只是失落了，谁奉告你他们死了？”
“晗姐姐当然是疼我的，不然也不会传闻我在祖母那边受了罚，就派人给了我百年山参和……”
秦状师直觉那里不对，不等他想明白，姜梨婳已轻啧出声。
“你不是说宋晗才是疼你的姐姐吗？那你让她来替你啊？”
堂外故意直口快的，忍不住出声道。
可现在他竟然说无话可辨？
“这都是你编的，是你胡编乱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