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梨婳总算听他话了,宋翊神采好了很多,正想揽着苏皎月坐下,让人奉茶过来给姜梨婳,让她向苏皎月跪地奉茶赔罪,却不想姜梨婳到了他们面前后,竟扬手一巴掌重重的甩了苏皎月脸上。
卖力送信的巡城司小令也是一言难尽的神采,迟疑半晌才开口道。
“我的一腔至心早就被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人吃了,不然你给我吐出来尝尝,看看我还能不能装归去?”
刘大人气的吹胡子瞪眼,脱口而出道。
“你休想。”
“是和离。”
“姣姣一贯对你谦恭有礼,又数次替你在长辈前说话,你不知戴德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杀了她。”
“殿下,巡城司……”
“翊哥,我胸口好疼。”
宋翊一进门就向刘大人赔罪请罪,刘大人赶紧摆手。
这话一出,刘大人先有些不忍道。
宋翊把姜老夫人送到医馆获得动静赶至巡城司衙门时,巡城司御守刘大人正头疼不已。
这话的确就是把苏皎月的脸毫不包涵的往地上踩,即使她现在顶着嫡女的名号,但还是没法消弭她外室之女的出身。
宋翊面上喜色又起,指着姜梨婳斥道。
“你听听姣姣说的甚么话,你又说的甚么话。受恩不报也就罢了,本日你还差点杀了她。”
这个词还是当初宿世那位自此来自悠远他乡的老夫教她的,但诚如那老夫所言,傻逼之以是被称之为傻逼,就是因为他们不止眼瞎心盲,还喜好凑到别人面前找骂。
宋翊闻言端倪间有些许松动,但不等他有所言语,怀里的苏皎月倏然柔声道。
“刘大人说的极是,为了姜mm的名声,这监狱之灾是千万不能让她受的。”
“啊……”
“姜梨婳,你到底有没故意?”
刚回阚京的赤枢震惊且苍茫的看着来送信的巡城司小令。
现在姜家父子传闻已战死疆场,姜老夫人昏倒不醒,能领走姜梨婳的就只要宋家人。
巡城司小令不熟谙姜辞婳和苏皎月,他可熟谙。
宋翊闻言,立即快步入了后堂,半晌后扶着摇摇欲坠的苏皎月走了出来。
赤枢:“???”
“是姜家的……姜二女人,她说,五殿下是她将要再醮的女夫,遵按例律,该她去接姜二女人。”
青禾:“……”
“她算个甚么东西,一个卑贱的外室之女,也配让我向她赔罪?”
“大人都看到了,并非是下官不顾忌她的名声,实在是这恶妇过分暴虐了,就让她在巡城司的监狱里好好检验吧。”
见姜梨婳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像个没事人似的把玩着一只发簪,宋翊怒不成遏。
见苏皎月刹时身抖如筛,泪如雨下,宋翊心疼不已,扬手就要往姜梨婳脸上挥去,却被对方矫捷躲过,一个侧踢正中宋翊腹部,连带着被他揽在怀中的苏皎月一起跌倒在地。
“翊哥,本日我们来见姜mm,本就是为了带她回家的,切莫为了我伤了你和姜mm的豪情。”
“你父兄战死,祖母晕厥,现在宋大人也走了,谁还能来接你?”
孤陋寡闻的刘大人:“???”
“姜家二女人被扣在了巡城司,她说与殿下已互换了定情信物,让殿下不要忘了她这个即将过门的美娇妻,尽快把她领出来,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看这架式清楚就是后宅女子间的争斗,巡城司掺杂出来算甚么事。
在场幕僚:“???”
姜梨婳一个女子,还能去蹲大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