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一个代价一万两黄金的通缉犯,别说那些蠢蠢欲动的江湖中人,就连把守他的人,也不见得能禁得住这个诱|惑。这但是一万两黄金!获得这笔财产,几辈子都不消愁了!
可惜的是,黄瞎子如许的证人找不到,举证建王的难度就更高一点。这但是天子最宠嬖的嫡子,一个不慎,告发不成,反会招致大祸。
沈宛很快看完了信,当着他的面将信焚毁,然后说道:“你去和周公子说,我会照他的意义做的。”然后赏了文竹十两银子,叮咛保护送他出门。被丢进火盆的信纸,如同一只枯叶胡蝶,一茶盅水浇上去,冒出一股黑烟,完整成了灰烬。
陶五郎身后没有几天,也就在沈宛从镇北侯府返来的第二天,顺天府一封折子递到了宫中。从黄瞎子的住处,找到了雕镂了一半的玉玺,固然只要一半,却和真正的玉玺一模一样。就连日日与玉玺打交道的皇上,乍一眼瞧畴昔,也难以发明马脚。这事在宫中引发了轩然大波,皇上亲身命令彻查。
沈宛眼中一黯,长长的叹了口气。这类事情,沈晔都能看出来,那些成了人精的朝堂重臣们,岂能不懂?
沈宛眉头微蹙,仿佛有甚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父亲,您说,他们竟敢如许乱来皇上,莫非皇上那边一点音信没有吗?”沈晔一怔,语气里充满了踌躇,“皇上顿时就要过五十大寿了,春秋正盛,难不成连部下几个大臣也管不了?”五十岁搁在当代,的确是还能斗争一二十年的年纪,可搁在当代,用春秋正盛这四个字,有些勉强。
“爹爹!”沈宛跪在雪地里,抱住了沈晔的腿,“是我不孝,不该说出那样的话!”
她很快就收到了复书,此次来沈家的,不再是昔日那些有头有脸的妈妈,是周北慕的贴身小厮文竹。他想着来之前主子叮嘱本身的话:“这封信,你必然要亲身交给沈家二蜜斯,有第二人发明,立即毁掉。”是以,他递信的时候,手都在颤抖,一向不敢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