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朝歌跟在慕容铭黎身后,气愤之余,另有些心慌。
现在,也只能信赖战云扬的品德了。
那两名侍婢年事不大,约莫十七八岁,肌肤粗糙,长相平常,应当是从本地百姓中临时征召过来的,对慕容朝歌没甚么好神采。
慕容朝歌心底一痛,点了点头,冰着一张脸,跟着祁连走出了军帐。
祁连点了点头:“部属把北夷皇子和公主安排到了南面的营帐中,有二百名亲卫轮番看管,包管安然!”
他反握住慕容朝歌的手,送她走出帐篷,在军帐门前止步,俄然用力抱了慕容朝歌一下,用独一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朝歌,不管产生甚么,承诺哥哥,要好生活着!”
说着,从袖袋中丢出一个荷包,内里恰是帅印。
慕容铭黎一叹,心中痛苦难言。
慕容铭黎固然身在敌营,仍旧尽能够保持安静,主动迎了出去:“你们这是要做甚么?”
他是副帅,哪怕部下的将士都服从于他,没个主帅的身份,发号施令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可看看这虎帐中面不改色的侍卫,再看看那两个八风不动,哪怕听到这等诛心夺权之言,仍旧状若等闲的军医,北辰桓胆怯了。
他也怕把北辰桓气死了,朝廷那边再派一个更废料的主帅来。
祁连想着小侯爷要“震慑”慕容兄妹,板着一张脸,特地交代了身后的亲卫们,都是身带兵器,一身煞气,气势端的慑人。
慕容铭黎的神采沉了下去:“战将军到底是甚么意义?朝歌是我北夷公主,哪怕落魄了,也容不得人摧辱!”
先让对方认识到本身的处境不妙,使其不安,然后再许以好处,动其心神,以最小的支出,拿到本身想要的东西。
祁连眼中透暴露一抹异色,警戒道:“小侯爷,那位小公主就算成了俘虏,也还是北夷公主……”
不过,真是如此吗?
祁连赶紧点头,一副朴拙非常的模样:“当然不是,小侯爷您但是都城最明净的王谢贵胄了,部属胡涂……”
他一本端庄地问:“慕容兄妹都安排好了?”
他但是向来都没藐视那只狼的用处。
却说慕容朝歌那边,方才安设下来,就见常常跟在战云扬身后的阿谁祁连,带着一队卫兵走进了帐篷。
战云扬模糊有些头疼,有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部属,做主上的真感觉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