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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起她方才断交的脸上,眸光亮媚潋滟,回眸间那眉宇间的神采,摄民气魄,那一瞬,他竟感到莫名得堵塞心悸,久久难以回神!
此时现在,纳兰辰心中悔怨至极,他如何也预感不到,慕容云歌竟会以这般姿势呈现在他面前,那么先前他说的那些荒唐话,莫不成也让她听了去?
那一眼的打击,饶是纳兰辰也为之一怔,怔忡不已,明显没能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竟要与他断个一干二净?!
说完,慕容云歌便转过身,正欲拜别,蓦地想起甚么,转过甚回眸一眼,望向景慕轩,“我想瑾世子定是一字令媛,信守信誉之人,本日一别,后会有期,他日云歌会名流上门去取博得的地契与黄金,世子可别忘了备好。”
“闭嘴!”他瞪眸,声音里尽是森冷之意。
但是心中这么恨着,在她转过身的那一刻,贰心底仿佛有一根紧绷的弦俄然断裂,伴跟着一阵绞痛。
景慕轩捂着鼻梁,冷冷地掀起视线,面无神采地束手禁止了她的话,青衣女子郁愤不已,“世子!”
“云歌并非自命不凡之人!但,也不是你这类男人能够攀附得起的!幸亏云歌无缘嫁入太子府,云歌却以为那是上天厚予云歌的福泽!”云歌莞尔勾唇,笑容却淡然甜美:“太子殿下先前也说过了,任凭我自生自灭,如此也甚好,从今今后云歌与太子殿下便再无任何干系,就此一刀两断。今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他还记得那一夜,正下着瑞雪。
云歌一怔,行动微顿,唇角的弧度却蓦地转冷,冷冷地放下了手中的剑,神情冷酷地抬起翦眸,望了一眼纳兰辰,唇角轻勾,逸出一抹冷嗤。
这个女人言下之意,他这个太子,她还并未放在眼中?而太子妃这个令多少王谢闺秀趋之若鹜的高贵身份,倒是她不奇怪的?!
纳兰辰顿了顿,有些惊愣,面前的女子傲但是不凡。
云歌涣散一笑,视线低敛,眼底闪过一道冷冽的寒光,提起森寒的长剑,缓缓地指向了景慕轩,眼神冰冷如刀,欲势刺去,纳兰辰一见,来不及多想,倾身上前护在了景慕轩面前。“歌儿!停止!不过是一场曲解。”
云歌坏笑,涣散地反问:“就许你们耍赖,就不准我使手腕?”
“他以剑,欺我手无寸铁,莫非不是耍赖?”
想到这里,纳兰辰心惊不已。
“歌儿……”
景慕轩踉跄了几步,扶着墙勉强站稳,望向慕容云歌的眼中也难掩惊奇。青衣女子惊愣地抬开端,惊呼了一声,大步冲了上去,“主子!”
“世子,您、您没事吧……”青衣女子扶起了景慕轩,而后者早已僵愣了住,呆呆地望着云歌,明显还未反应过来,怔怔地捂着剧痛不止的鼻梁,嘴角亦破了个不小的血口,舌尖悄悄地勾了勾,竟舔到一抹腥味。
血丝流下了嘴角,景慕轩蹙眉,抹去唇角的鲜血,剧咳了两声。心口毫无防备得挨下了她那一掌,内力瞬息间混乱不已。
望着她的背影,仍然是那么清癯,衣衫上感染着灰尘,一侧的衣袖残破千缕,血迹狰狞,但是即使如此,却还是没法袒护她如同浑然天成的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