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缓缓地走上前，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用脚尖踢了踢倒在地上离死不远的红桃，淡淡隧道。“拖去，喂狗。”
目睹着红桃被拖了下去，一世人更是吓得不可了，腿是真正的发软了，今晚他们才算是真正见地到了云歌最为可骇的一面，乃至是冷血的一面。
“你……”
“你……你竟然杀人！？”王氏惊骇地指着她，就连舌头都打起告终。
“砰”的一声，凝香院的大门被云歌一脚踢开，这一巨响，顿时扯破了相府宁谧的夜色。
今晚的慕容相府，必定是一个不承平的夜。
但是即便如此，红桃心中再惊骇，但是仿佛有甚么扼住了她的喉咙，如何也不肯透露事情来。云歌挑了挑眉，这丫头倒是，清楚怕这些东西怕进了骨子里去，却仍旧逞强地不肯开口，嘴皮子倒是硬得很，如许都套不出她的话来！
他面色错愕，不知这血腥气究竟从那里飘来，但是就在他视野四周扫了一圈，却冷不丁地瞥见倒在血泊当中的婢女，连着倒吸了好几口寒气。就在他猜疑之际，却又瞥见云歌领着一群人面色清冷地伫在院子中，身侧的雪鸢早已利落地将短匕收好，但是那一身寒戾的杀气倒是难以讳饰。
容婉君脸上也不由浮起一丝惊奇，一脸古怪地问道：“歌儿，你如何在这儿？这会儿天气不早了，你不是早该歇下了么？”
云歌见此，身子微侧，明显等会儿就要上演一出好戏。
“是！”
好吧，实在红玉的死是云歌与慕容相府分裂的最大启事。
但是雪鸢到底是有技艺在的，哪是她想摆脱便能等闲摆脱的？
不待她发声，雪鸢便上前一步，轻身一跃，便一下飞到了那婢女面前，拎住了她的衣领，紧接着又迅疾抬起右手，袖口闪过一抹森寒，短匕在她脖间一划，直抹动脉，婢女眼皮一翻，双腿一软，转刹时便没了呼吸。
“你问她呀！”王氏说完，惊骇得哭了出来，扑在慕容诚怀里，声音哽塞得不像模样。
王氏？她早就推测，这个王氏亡她之心未死过！畴前王氏就没少盘计着该如何撤除她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而慕容菡的死，更是给了她近乎翻天覆地的打击！只怕在王氏心中，早就认定慕容菡的死同本身有干系，是以这才有这么一出。
“还不交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