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轩虽面上不动神采,但是心下却微诧,分歧于在场的其别人,他是颇懂武学的,从小便好学苦练,是以也细心的发觉到,慕容云歌的这一指法固然并不至于伤及性命,力道也未到十重境地,不过一半的内力,但倒是涓滴不差的点在了死穴上,倘若一炷香以内未解开穴道,那么李寻欢这条小命,只怕是要难保了!
赫连绝又笑道:“他倒没甚么歹意,只不过性子被宠坏了,还请你别放在心上。如许吧,我替他向您陪个不是,好请这位兄台将这穴道给解了!寻欢小弟如果多有获咎的处所,我这个做兄长的,便在这为他担个不是了!”
饶是绝影也在心底悄悄咋舌,这个蜜斯,当真是好生霸气了,没有本金,竟将别人的性命来赌,这几位但是都城数一数二的王谢啊!李家虽不比四大门阀,却也是响铛铛的贵族,她也不怕这么一赌下来,将这几位高贵的公子爷获咎洁净了?
见太子纳兰辰竟也下了号令,李寻晏天然是不敢多言,是以规端方矩地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吱声,只是以大怒的眼神狠狠地瞪着慕容云歌。
慕容云歌一笑,眼眸却浮起令民气悸的寒气来,声音冷酷:“我是来这寻乐子的,恰好有人惹人厌,实在讨人平静了!”
世人一惊,这意义,莫非算是下战帖了?
这话一出,说得可实在傲慢,景慕轩却不由得勾画唇畔,倒是感觉她挺成心机的。堂堂太子向她赔不是,她倒是看也不看一眼,而都城四大贵族门阀赫连家公子的夸奖恭维,也没叫她放在眼中,仿佛未曾将王公贵族放入眼中。
“也罢,但我有前提。”慕容云歌勾唇笑了笑,一把抓起筛蛊,挑眉道:“我便以他的性命作赌,赢过我,我便饶别性命。”
这小我,性子倒是挺傲气!
李寻晏一听,但是气的咬牙切齿了,心中是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了!此人当真是好无耻!
“这点金子,就想同我一赌高低?”慕容云歌秀眉轻浮,又看了一眼李寻欢,沉吟道,“据我所猜……那小我的命仿佛不值这么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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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歌冷冷一笑,却一眼也不看向他,纳兰辰见此,心底别提有多结闷!他都亲身出面了,她却也不看一眼,倒真是傲慢过分了!
李寻晏见此,大感骇怪:“赫连兄……竟然连你也帮着他!?”
赫连绝也怔了好半晌,也没想到他竟有这般武技,不由得轻笑出声:“竟看不出,你这少年郎虽年纪悄悄的,武学成就倒是叫人刮目相看!”
合着她踏出去不但砸了他们的场子,还没花一个铜板的本金,拿他弟弟的命作赌资也就罢了,竟还如此狮子大开口!一万两,这但是甚么观点,即便是布衣倾尽平生都挣不来的惊天财产,她竟也不放在眼中!?
“五十万两!”云歌不睬李寻晏的号令,懒懒地伸出五个白净如玉的长指,口气不容置疑。
纳兰辰转过身来,也忙收敛了神情,面色淡然地向慕容云歌作了一礼,沉声道:“多有获咎,还望公子莫要介怀。”
“……?”赫连绝有些没明白她的意义,眼中闪过一道质疑。
李寻晏见此,不由得有些忍不住气了,忿然道:“你此人,倒是挺大胃口!”
慕容云歌冷冷地抬眸,面无神采地瞥了他手边那一堆金条,唇角的弧度却缓缓地淡开,清冷道:“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