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慕容云歌懒得听她解释,蓦地想起甚么,俄然饶有兴味地问道,“我问你们,都城有甚么风趣的处所?比如甚么赌坊之类的?”
红玉跟在身后忿忿不平,跟着蜜斯女扮男装地混出府逛个一遭,就听到很多刺耳的流言流言,让她心中非常愁闷。可恰好蜜斯就像是没听到似的,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红玉心底仍旧气结的不可,嘟着嘴还想说点儿甚么,身边的绝影却看了她一眼,蓦地冷冷地开了口:“蜜斯既然不想提,你也就别说了。”
“赌坊!?”红玉大惊,有些愣愣隧道,“蜜斯,你如何俄然想起去赌坊?何况像赌坊那样乌烟瘴气的处所,出入的人都乱的很,很多地痞杂碎的,蜜斯您还是别去了!太伤害了!”
但是就当三人方才走到门口时,却被门口掌事冷不丁的给拦了下来。便见他以一种非常轻藐的眼神将他们好生一通打量,说话带着一股浓厚的鼻音,“三位爷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实在是抱愧,今个儿咱银钩赌坊被高朋包了场,恕不接待!”
他的声音是极冷的,红玉心下微微一寒,不知为何,她打心底里惊骇这个绝影,固然晓得他与蜜斯是站一边的,仿佛是蜜斯的暗卫,但他身上一身冷厉杀气,给她一种很不舒畅的感受。
“快看呀!那位白衣的公子好生俊呢!”
云歌见此,打量了他们一眼,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绝影,看你把她吓的。”
“爷赏你的。”
慕容云歌兴趣满满,赞叹了一声,“啪”得展开纸扇,摇了摇,“不愧是天下第一赌坊,绝非浪得浮名!”
她紧捏着拳一脸忿然道:“蜜斯!你不感觉太可气了吗!?也不晓得是谁传出来的,甚么寻短见啊?甚么一夜白发啊?这是哪有的事?清楚是子虚乌有!现在都城都传遍了,都想看你的笑话,还在背后里嚼舌头,你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清楚不是蜜斯的错,蜜斯您也是无辜的,恰好一个个的都为甚么那么刻薄!?”
大街上,红玉环顾了一圈向他们投来痴迷的视野,心中却仍然因为方才那些人对慕容云歌不实的群情余怒未平。
这座赌坊分歧于那些小地痞聚众的小赌房,可不是平凡人能随便进的,出入的大多是些出身门阀的繁华公子哥儿。
云歌扬了扬眉,她方才将那些从慕容菡慕容怡几小我身上搜刮来的金玉金饰当了好代价,大吃大喝了一顿,现在还剩下很多,是以揣摩着找个去处寻点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