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姐妹纷繁恭维附声,慕容菡被围在人群当中,脸上浮起娇羞之色,无不责怪道:“哎呀,快别说了!姐姐们也真是,现在七妹恰是悲伤难过的时候,我又如何能够当着她的面提起这件事?只怕会惹得她更悲伤!”
“哼!就在三日前,坠湖那只是下人传的,可谁晓得究竟是脚下滑了不谨慎的呢!还是觉着这脸面丢大了,想不开跳湖他杀呢?”慕容怡冷冷地挖苦道。
她内心是清楚的,以慕容相府在朝堂上的职位,是多少窥觑皇储之位的民气心想要拉拢为己用的,太子一党野心勃勃,天然不肯放弃慕容府这一注砝码,但是无法的是,她是相府独一的嫡出,论端方,庶出出身是没资格嫁为正室的,但是固然如此,能够嫁入太子府,光是这太子侧妃的头衔却也是令多少王谢闺秀都恋慕不来的!
一番话,莺莺软语,声音甜美,说的话也听似体贴,可恰好如何听如何刻薄,在慕容云歌看来却实在虚假的过分,饶是红玉都听明白了这话语中的讽刺意味,神采一下乌青了起来!
慕容菡故作惊奇不解地问:“前些时候我不在府里头,本日回相府就传闻前几日府里头产生了甚么了不得的事,传闻前阵子七妹不谨慎坠了湖染了寒症,是何时的事?”
“七妹你怎的这般傻呢?”
“哟!姐妹们,方才我没听错吧?甚么‘不管贫困繁华’,甚么‘不离不弃’,咱四妹可当真是好福分,养了一条好忠心的看门狗呢!”
慕容云歌蓦地挑了挑眉,赐婚?老天子将慕容菡赐给了太子?
慕容菡看了云歌一眼,目光转向了慕容怡,有些娇嗔道:“三姐,话大可不必说的这么伤人,毕竟我们同七妹也算是姐妹一场,话可不至于说那么刺耳的!比来以来,七妹已经够不好受的了,我们何必在雪上添霜?”
这便是她的姐妹们,体内流着不异的血液,彼其间却勾心斗角,捧高踩低的势利主。
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挑衅意味实足,红玉闻言,顿时涨的面红耳赤,如同被惹怒的猫普通,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起家就将慕容云歌护在了身后。
慕容云歌听了倒是无动于衷,眸光清冷,温馨地打量着她们那一张张脸孔可爱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