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像是没有看到亭子里惶恐不已的夏侯珞普通,只是微微俯下身,将手伸给跌坐在地的婢子,语气温淡,“想来是我挡了女人的路,抱愧。”
惊骇中的婢子刹时震惊,只讷讷地看着白琉璃没有反应,沙木立即眼疾手快地从白琉璃身后走出,上前扶起跌坐在地的狼狈婢子,不但让在旁的两名仆人震惊,便是不远处亭子里的两名婢子也深深震惊!
夏侯珞并未在乎白琉璃说出的本相让身边的仆人婢子听到,因为只要她要他们死,他们绝对活不了,单单白琉璃的一面之词,有谁会信赖?
对于白珍珠那样深藏不露的技艺或许她没有胜算,可对于夏侯珞这类半吊子,死去的白琉璃足以,更何况她不是曾经的白琉璃。
两名仆人见到白琉璃下认识地今后发展一步,只因他们知他们手背上的银针定是出自她之手,而那名冒死逃窜的婢子慌不择路,不偏不倚地正恰好撞到白琉璃的身上,并未撞倒白琉璃,反倒将她本身弹跌在地,用震错愕恐的眼神瑟瑟颤栗地看着白琉璃,眼里的惶恐未减反增,只因她见过白琉璃,她晓得面前这个面含含笑的斑斓女子就是大恶女白家大蜜斯!
夏侯珞的眼神震惊又怨毒,白琉璃竟然没有死,她竟然没有死!为甚么,为甚么?
“呵呵,世然表哥这么说,公主你便这么信赖了么?”白琉璃的含笑声里带了讽刺的味道,“若我是个男人,看到公主现在这个丑恶的模样,定会作呕得想要远阔别去,还会和公主蜜语甘言的男人,不是眼睛瞎了便是别有目标,公主,世然表哥眼睛瞎了么?”
一个“世然表哥”让夏侯珞吼怒出声:“白琉璃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就算你没有死又如何?禹郎已经和我拜了堂成了亲洞了房,他已经是我夏侯珞的男人!你不要再一口一个‘世然表哥’!不然我――”
就算他们不是熟谙白琉璃,但能由冯管家指导在状元府走动的人必定是身份高贵的人,而这个身份高贵的人,竟然向如此脏污的婢子伸出她崇高的手!这如何能不让他们这些一向低人一等的奴人震惊?
“禹郎请你来的?”夏侯珞较着不信赖,“不成能!禹郎昨夜才和我说这辈子再不见你了!”
白琉璃不闪不避,吓坏了沙木,合法那长鞭就要甩到白琉璃面上时,只见白琉璃嘴角轻勾,右手快速抬起,只听啪的一声鞭甩皮肉的声声响起,婢子们闭上眼不敢看白琉璃在软鞭下一张嫩脸皮开肉绽的模样,夏侯珞对劲地弯起了嘴角。
不过也真是好笑,她与夏侯珞这个笨拙的女人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还喜好用同一种兵器。
“大蜜斯把稳!”沙木拉着木讷的婢子往旁躲开时不由严峻地向白琉璃叫了一声,两名仆人也立即往旁退开几步,以免被夏侯珞手中的长鞭甩到,夏侯珞手中的长鞭劈尘而来,出口的质疑声狂怒锋利且狰狞,“你竟然没有死?”
白琉璃看着夏侯珞头顶稀少的毛发,蜡黄的脸,高突的脸颊和凸起的眼眶,眼角也盈上了浅含笑意,公然没了赤玉,夏侯珞变得如此丑恶,夏侯珞把仙颜视作性命,不知她内心现在是个甚么味道。
“大蜜斯!”沙木惊呼,震惊地往前大跨一步,就在大家都以为白琉璃的脸被夏侯珞一鞭子打得皮开肉绽时,白琉璃的声音却云淡风轻地响起,“莫非公主看着我像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