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洁净以后,赵校长看了看,摇了点头。
我赶紧用篷布把尸身盖上,又在篷布上面,撒了徐老头给我的香灰。
不过赵校长却对徐老头坚信不疑,说徐先生,水洼顿时干了,你也跟我一起去吧,你站在中间压阵,我内心也有底。
城里的小区楼房,我小时候就住过,固然当初家眷院的那套屋子,面积不算小,装修也很不错,但是也没有我在乡间,爷爷的几间老屋子里住的舒畅。
听赵校长这么说,晓得有钱拿,村民赶紧许大鼻子和顾二斤,从人堆里推到了赵校长的面前。
没过一会,水洼里的水,根基都被抽干了,暴露一个三丈多的大坑,上面都是黑乎乎的粘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