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呢,你另有甚么打算?”太后娘娘持续问着。
本来呢,凤家令牌作为嫁奁,跟着凤云裳下嫁给镇南王玉少谦,应当是在长公主凤云裳手中的,但是凤云裳考虑到太后娘娘身在后宫,危急重重,在出嫁第二天进宫拜见太后娘娘的时候,又将凤家令牌交还给了太后娘娘,她道,有镇南王玉少谦在身边,她凤云裳无需担忧她的安然题目。
“外祖母,实在呢,你介怀那是应当的,换成现在的我晓得这事的话,外孙内心也得介怀,谁叫安宁的爹是外孙父母的仇敌呢,当时啊,外孙也恨不得将他们伉俪给拆了算了,不过幸亏外孙得了切当动静,以是也就不再介怀弟妇妇的出身题目了。”
“甚么意义?”太后娘娘一听玉凤歌这话,心下竟是悄悄期盼,莫非安宁另有其他的出身?
太后娘娘心疼地拍着玉凤歌的手,道:“孩子,快起来吧,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不过幸亏老天爷终究开眼了,现在你们兄弟团聚,外祖母呢,这辈子还能在活着的时候见到你,也算是一件幸事了。”太后娘娘拉起玉凤歌,让他坐在身侧,含笑地看着他,非常欣喜。
“本来如此。”怪不得这边幅跟容歌相差这般大,原是这孩子当年还遭受过毁容事件,想来阿谁时候,这个孩子必然是经历了非常人能够设想的痛苦吧。
玉凤歌见此,倒是眨眨凤眸,带着几分打趣问道:“莫非外祖母就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怀安宁的身份吗?”
“外孙是这么筹算的,接下来外孙筹算跟江家联手,因为四皇子左煜要重用江家,想来到时候江家在都城的位置必然极其首要,而外孙一旦跟江家联手的话,到时候能够跟容歌那边里应外合了。”
而玉凤歌呢,此次夜探慈宁宫,除了跟外祖母相认以外,他还是带着首要事情来商讨的,因而他道:“外祖母,实在凤歌此次前来,另有首要的事情要跟外祖母说。”说到这儿的时候,玉凤歌四下望了望,太后娘娘呢,表示身边的如花似玉二人,到外头守着,替他们望风。
抚着凤家令牌上的纹理,太后娘娘想起畴昔的事情,眼里已是晶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