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鄙人,还真的不晓得这位蜜斯是出自何府的,还望蜜斯见教。”领头的侍卫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安宁,似不将安宁放在眼中。
“蜜斯,对不住了,老夫人,对不住了,都怪我们几个兄弟有眼无珠,竟然没有认出你们来,对不住了,小的在这里给老夫人另有蜜斯赔罪了。”
“老夫人,真是对不住,我们几个,我们――”他们几个神采都吓白了,一脸惶恐地要求着玉容歌。
想着,踏雪将一块玉牌取了出来,递送到了安宁的面前,而安宁眼神指了指那位领头侍卫,踏雪立即将玉牌递送到领头侍卫的面前。
那侍卫的头领这个时候却俄然伸手扣住了玉容歌手腕。“等等。”因为从玉容歌身边走过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药香的气味,保险起见,他不得不细细查验,只见他这会儿再次拿出画像,细心地比对后,又盯着安宁,似要将安宁盯出一个洞来。
“现在晓得我是谁了吧,晓得我爹的短长了吧,我奉告你们,刚才我奶奶幸亏没有被你们推搡倒地,若不然的话,就算你们叩首赔罪,本蜜斯也毫不会放过你们的。”安宁瞪着双目,说着狠话,玉容歌却道:“乖孙女啊,奶奶晓得你孝敬,可小女人家家的,哪能那么说话。这几位军爷,先前他们那么对待我们,那是他们不知情。既然不知情那就不能怪责他们,以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没想到竟然查来查去,查到自家人头顶上去了,这不是自个儿真的在找死吗?当下,那位领头侍卫来了个大变脸。
那安宁听到了马车外的动静,便朝着劈面安坐的玉容歌看了一眼。“看来他们找不到我们,只能用上通缉罪犯这类无耻的招数了。”
那守城的侍卫一看上马车的是位老奶奶跟一名小女人,当下眼里便有了绝望之色,他们压根不再细心对比划像了,直接对着安宁跟玉容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玉容歌呢,天然是唱着白脸的,只见他拉过安宁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好了,不要再活力了,他们几个不是用心获咎我们的。”
“这也申明他们已经山穷水尽,没有体例之下,只好行此下下之策了。”
骑马的冷四跟凌五,上马以后,当即就被守城的侍卫给反对住,他们拿动手中的画像上高低下,仔细心细地打量了冷四跟凌五一番,发明他们二人跟画像似对不上,便将他们二人推搡到一旁,拍打着安宁的马车。
“乖孙女啊,他们啊,已经晓得错了,你啊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这会儿啊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如果晚了,入夜以后恐怕就找不到好处所投宿了。”
“可惜他们碰到了我,这个下下之策恐怕也很难获得实施了。下车吧,我高贵的奶奶。”安宁笑嘻嘻地飘了玉容歌一眼。
“哼――真是便宜他们几个了。”安宁不悦地横扫了他们几个一眼,才叮咛道:“阿青,阿雪,快点过来,从速扶好老夫人上马车。”青枝跟踏雪听了安宁的叮咛,从速上前来服侍着玉容歌谨慎翼翼地上了马车,接着她们二人又扶着安宁登上了马车。
只见他笑着朝安宁招了招手,道:“乖孙女,奶奶我腿脚不太矫捷,你还不从速过来搀着奶奶我。”倒是顺杆子占她便宜了,安宁瞪了玉容歌一眼,这会儿她也不好跟他计算,得从速下车接管城门侍卫的查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