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妒妇。白采宣,说句内心话,实在我挺怜悯你的,你与当年的成王妃一样,都是殿下脚下的一颗垫脚石罢了。而我就不一样了……”
不然她已经成为一小我人玩弄,用来挟制消遣的布偶!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床上阿谁病怏怏的男人,正露着对劲而放肆的笑。
离盏冲顾越泽道,“她只是脑筋不好使,不代表会失忆。”·
他们如何敢对她脱手?不晓得她是太子妃?不晓得她是白府嫡女么?
白采宣上前就要同离盏冒死。
下人将金黄的锦帛递到她面前,她昂首飞速看了一眼,便连坐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烂泥似的迂在墙角,不住的点头。
他为了能让白家持续为他卖力,竟然不顾这么多年的交谊,跟他的小恋人合起伙来要把她弄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