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目瞪口呆了半天,一脸不解的道:“你晓得她为王爷做了甚么事吗?难怪她会改名字,谁会信赖柳家的三蜜斯会在都城的柳如巷开倡寮,为燕王汇集信息,这真是太不成思议了。她放着好好的大师蜜斯不做,竟然去做老¥鸨,真是――”
“我一贯尊敬你是王爷跟前的红人,但是明天的事情我却不能让你。”柳珍看了看玉容道。
玉容见了柳珍的架式,俄然想起用饭的时候柳珂所说的话,一下便明白了柳珍的诡计。
她说到这里以后,不晓得该如何往下说了。
“玉容女人,你也听到了这是她本身提出来的,可不是我逼她的。既然她连如许的话都敢说了,莫非我另有甚么不敢做的吗?只是,恐怕明天要连你一起委曲一下了。”
柳珍冷冷的道:“好,一言为定。不过,你不能本身藏起来,我将你藏起来才行,倒时候你想悔怨也晚了。”
跟在柳珂身边的玉容,听了此话以后,一样感觉柳珂太将本身当回事儿了,就算是燕王是至心的喜好她,但是燕王那么多的事情,如何会听了一言便会为了她破钞兵力将山上的狼都杀光了。
“她之前叫柳珍,是博陵柳家大房的三蜜斯。”柳珂说完这话以后,便悄悄的看着玉容。
此时,玉容嘤嘤的哭了起来,“我还不想死呢,我才当了王爷身边的大丫环不到一年,我可不想就这么被柳如这个女人害死。”
柳珍没成心识道柳珂是用心激愤她,听了此话以后,公然气的不知如何宣泄是好,“你是楚王世子妃又如何,还不是别人玩剩下的,楚王一家现在已经是被抄家了,你还是哪门子的世子妃,不过就是个罪妇,燕王会让一个罪妇做本身的王妃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到头来你也不过就是跟我一样。”